用好了早膳,萧念还想再坐会儿,但宴景州看着萧念眼底淡淡的乌青,把人哄回去歇息了。
三喜巴不得赶紧带主子回家,主子吃了那么多的海鲜,万一伤口处出问题,怎么办?
萧念:“……”
这两人一搭一唱的,萧念只能不情不愿地抱着两罐茶叶回去了。
不过,宴景州还是答应了,晚上会等他一起来用晚膳的。
三喜拉着主子急匆匆回到家,扒拉开衣服,一看,嚯!伤口还真发红了。
“主子,您看看!”三喜心疼坏了。
萧念偏头看了一眼,倒是不甚在意,身为无双阁的专业杀手,受伤乃是兵家常事。
“无事,上点药便好了。”
三喜无法,只能小心翼翼给主子上药,还让主子保证这几日绝对不会再吃任何发物的东西,否则,他就飞鸽传,跟老阁主告状。
萧念怒瞪三喜,“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老阁主的人?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
三喜得意洋洋,“好用就成!谁让主子您谁的话也不听,也就老阁主的话,还能听上一听。”
萧念怨念无比,但,一想到老阁主顶着那张菊花脸,跟在身边碎碎念,他就一阵头大。
原以为这些糟心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道,几天后,安宁的晋安镇上,突然出了好几桩大周国人被人杀死街头的离奇事件。
一时间,镇上的老百姓们人心惶惶,一到天黑,路上便早早没了行人。
当地官府派了官差巡夜,但,第二日,住在晋安镇上的大周国人,还是照样得死上一个。
死人太多,死得又是邻国的人,这件事情就是想瞒都瞒不住了,无法,当地官府怕再出事,便把事情一层层往上报了,请求朝廷派人增援。
百花酒楼东边的二楼窗口,萧念一手举着茶杯,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矜贵好看的宴景州喝茶。
“如何?我这信阳毛尖,味道如何?”
“甘醇清幽,鲜爽细腻,入口后还带着淡淡兰花味香,好茶。 ”宴景州又低头品了一口,才道。
萧念更欢喜了,“宴兄既喜欢,我一会儿便让三喜送两斤去,你身体娇,这茶喝着味淡,不伤身。”
“如此,便多谢萧兄了。”宴景州没有拒绝,大大方方地收了。
萧念把高兴都摆在脸上,叫三喜让掌柜的上菜,两人临窗而坐,气氛愉快地用着午膳。
就在这时——
“站住!”
“别跑!”
街上突然出现一群官差追着一个衣衫脏污的女子,女子别看跑得跌跌撞撞,但官差几次三番快要抓到她时,却又被她灵活地躲开了。
沿路的行人全都四散躲开,生怕惹上事,那女子一边跑,还不忘一边观察地形,最后,竟朝着他们这百花酒楼中冲了进来。
官差奉命抓人,自然紧跟而至,一楼的散客一看,趁乱都吓跑了,很多人连饭钱都没顾得上付。
掌柜的急坏了,又不敢阻拦,最后,眼睁睁看着那女子冲上了二楼,好巧不巧的,撞开了萧念和宴景州这边的包厢门。
用好了早膳,萧念还想再坐会儿,但宴景州看着萧念眼底淡淡的乌青,把人哄回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