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清白被胡凝霜的话气的脸红,这话不仅骂了清水,还把他们沈家人都给骂了。
“好,就算是清水说话难听在先,你们也没必要砸他的脚吧,要是给他砸坏了可怎么办。”
胡凝霜更不解了,“沈清白,你不要没事找茬,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用砖砸他了?我胡凝霜的手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沈清白又是一噎,诚然,他确实是没有看见。
“谁看见了?”胡凝霜问向旁边,“有人看见了吗,有人看见了你就站出来作证来。
祁允初,你看见我动手了没有。”
祁允初的嘴角微动,他摇摇头,一本正经,“我可以作证,胡姑娘绝对没有动手。”
因为她动的是脚。
“你们还死不承认。”沈清水又丢人又吃痛,性子憋不住翻了脸,紧紧握起了拳头,“看我不打死你们!”
“还想动手?”胡凝霜背着手用下巴示意他,“好啊,你可往前看着,考场里不仅有考官,还有衙门里官差守着呢。
你打啊,只要你今天动手一下,你就会被官差抓走,你哥这秀才今天也考不成了。”
那可不行。
沈清白私奔失败,又因为退亲的事丢了脸。
他现在唯有赶紧考中秀才才能扳回来。
他忍着心里的气按着了沈清水,愤愤对胡凝霜低语,“好你个胡凝霜,翻脸不认人。等我考中秀才的,我绝对要你好看。”
“你先考的中再说吧。”胡凝霜心态轻松。
这时候,考场的大门开了,守门的官差叫起来。
“进场了进场了,就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考场就会关门!”
听见这声音,读人们都纷纷背起箱一蜂拥进了去。
祁允初也在其中。
“祁郎啊,你别着急啊,别摔着,好好写。”胡老爹在门外嘱咐。
“我知道了,胡大叔。”祁允初挥挥手,很快就淹没在人群里。
秀才科考一考就是一天,连晌午吃饭也是在考场里解决。
等到了傍晚酉时才能出来。
这样一连考了两天,才算考完。
再等张榜需要等到五天之后。
这就不是胡凝霜的事了,所以她也不怎么关注这些。
每天除了照常开门卖酒,就在一个人在酒窖里搞研究。
前世她受老爹的影响,一直对酒的酿造十分感兴趣,后来虽然嫁给了沈清白,但她的爱好没有改变,一得空闲,就醉心于酿酒的事。
后来她不仅可以酿出最醇厚的高粱酒,还酿出了果酒,米酒,药酒许多种类。
就说最近她酿了两坛子新酒就是果酒,一直叫它红果酒,原材料用的是最新鲜的山楂,酿造方法简单,时间不用很长。
酒水颜色鲜艳,酸味爽口。
很得她自己的喜欢。
这天她特意起了大清早,一早起来就吃好了,换上一身出门穿的好衣裳。
“霜,你这是要干啥去。”胡老爹在一边追着问。
只见胡凝霜把几坛子酒都绑在推车上,“我还能干啥去,当然是卖酒去啊。”
“你上哪儿卖。”
“隔壁清河镇,人家镇子大,大酒楼也多。”
“爹看还是算了吧,人家地方大,也不缺打酒的地方。不见得能看得上咱家的酒啊。”胡老爹有心拦着。
胡凝霜态度坚持,“爹,你就让我试试。要是真卖不出去,兹当我去人家那边玩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