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说话的同时配合着四目张望。
英台收起尴尬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气,前方只有一脸疑惑的银心与一个一米高的木桶,她皱了皱眉头,刚刚令她觉得害怕的声音大概是这只木桶发出来的。
“我只是在练习发声罢了。”
银心的表情甚是怀疑,摆明了不相信她说的话。
风吹过,飘来了淡淡的竹子香气。
“银心,如果我们现在逃离这里的话,有把握吗?”她突然的问。
银心一愣,回道。
“为什么要逃离呢?这样怪没有尊严的,看起来就像是打不过林怀忧而逃跑一样。”其实他十分在意早前输掉的事情。
“自尊算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能活下来就好!”她笑了,笑意却未达眼睛。
“啊?”银心收起内心的诧异,公子有时候的话真的让他无法理解,身为祝家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常常如此的不快乐呢?
看到英台认真的表情,他沉默了几秒,思考着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很有难度,我刚刚出去的时候转了一圈,这家学院里面似乎高手云集,除了与我交手的林怀忧,我刚刚还碰到了一名男人,我们交手了,他的武功似乎不在林怀忧之下。”深夜出现在屋顶中的黑衣人,不是小偷那么就是护卫,看他的表情,明显是后者了。
“交手?们为何要交手?”英台明显的抓住他口中的病句。
“这个……解释起来的话有些复杂。”
其实她只要冷静下来的时候,脑袋转的比谁都要快,“去‘取回’银票了?!”难怪他去了那么久。
“有去,但是没有拿回来。”银心照实说,无意瞒她,他其实还算了解英台的,虽然她喜欢装出一副不懂世事的小孩子,其实她的心比谁都要清明。
英台哦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银心摸摸鼻子,自动的把木桶搬进房中,为她准备热水。
耳边传来银心搬热水的声音,她的思绪也离得很远,对于新的身份不是早已经适应了吗?为何还会有不安的感觉呢?是因为这里离他很近的缘故吗?看来,是要暂时得困在这里了。
不一会儿,水气萦绕,香气扑鼻,银心退出房间,并为她守在门口。
英台脱下雪白的袍子,解开里衣,身上下只剩下内裤与裹胸,在这里当然不可能会出现裹胸,这是她特意让会手工的丫环做出来的。
她直接脱gng进入木桶,温热的水安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舒服的吁一口气,开始搓着手臂,不得不说,来到这里之后虽然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但是也有许多好处,例如此刻自己泡的花瓣浴,选用的就是最新鲜的花,晒干后酿造而成,不仅仅保留了鲜花原本的香味而且还没有精油的油腻触感,每天泡澡的时刻是她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候了。
难怪中会说,一个舒适的澡对于女人而言是至高重要的……怎么还是想着那里的事情,不是已经回不去了吗?
英台苦笑一声,摸着自己微凸的胸口,心里猛地一惊,是错觉吗?好像又小了一些,这样摸着就根本没有女生的柔软嘛!好歹这具身体也满十五岁了,胸部却一点也没有发育的样子!
呜……再加上自己天天这样裹胸,更是会发育不良了!怎么办呢?本来就已经很小了!
一开始还觉得美丽的月色,现在剩下的只有恐惧,特别是月色之下随着微风摇曳的竹影,一动一破碎,显的更加的空寂,而她又不敢回到宿舍坐好,害怕刚刚那名陌生的黑影再一次的闯进她的视线。
银心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安的感觉紧紧的揪住她的心,让她不自觉的把手捂住胸口,眼睛虽然望向前方,耳朵却像小兔子一般竖起来。
耳边传来某种类似木头摩擦的嘶哑声音,暗夜之中更加的清晰与可怕,英台用力的握紧拳头,声音在响了一会之后,又恢复之前的死寂。
她的额际出现了细微的汗珠,身上的寒毛都冒出来了,眼睛盯着刚刚发出声音的方向。
不会有鬼吧!虽然自己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可是对于那种生物,还是十分的恐惧的。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特别当她看到一个悬空的木桶时……
“啊啊啊啊啊——”一声尖税的厉声从她的口中逸出。
抱着木桶回来的银心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英台的尖叫声给吓了一跳,他赶紧放下木桶,向后一跃,望着惊恐的英台,疑惑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
看到银心之后,顿时,英台闭上嘴巴,一阵沉默。
想要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可以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
“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说话的同时配合着四目张望。
英台收起尴尬的表情,深呼吸一口气,前方只有一脸疑惑的银心与一个一米高的木桶,她皱了皱眉头,刚刚令她觉得害怕的声音大概是这只木桶发出来的。
“我只是在练习发声罢了。”
银心的表情甚是怀疑,摆明了不相信她说的话。
风吹过,飘来了淡淡的竹子香气。
“银心,如果我们现在逃离这里的话,有把握吗?”她突然的问。
银心一愣,回道。
“为什么要逃离呢?这样怪没有尊严的,看起来就像是打不过林怀忧而逃跑一样。”其实他十分在意早前输掉的事情。
“自尊算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能活下来就好!”她笑了,笑意却未达眼睛。
“啊?”银心收起内心的诧异,公子有时候的话真的让他无法理解,身为祝家唯一的女儿怎么会常常如此的不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