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刑部那几个老头的人吗，难道这次的事他们也有参与？”夏侯明疑惑看着燕殊问。
见他话这般多，燕殊抬头不悦看着他。
“你话好多。”他摆出明显的嫌弃。
“我……”夏侯明张嘴正想反驳，可燕殊的眼神就想要把自己吃了一般，他急忙闭嘴不说话了。
夏侯明心虚低头，他用脚尖踹着地面，忐忑等着燕殊再开口。
可等了好一会儿燕殊也没说话，他抬头正想找他要个说法，就瞧见燕三不停给自己使眼色。
“燕三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实在没懂燕三是什么什么意思，夏侯明忍不住问出声。
他刚开口燕三就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低头对燕殊说：“属下还有些事要去处理，就先忙去了。”
见他就这么走了，夏侯明又看向燕殊，见他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他心口突然发紧，面上却装作很无辜，说：“这和我没关系，是燕三不停给我使眼色。”
燕殊一脸嫌弃望着夏侯明，开口说：“你太蠢了。”
“什么？”见他竟然敢瞧不起自己，夏侯明气得直撸袖子，似乎想要和他打一架。
可燕殊一个眼神就让他怕了。
瞧着他这模样，燕殊收回视线，低头盯着自己正在处理的公发呆。
“纪丞相那边可有什么动静？”燕殊转移了话题。
见他总算提起别的了，夏侯明瞬间恢复了活力，拉着张凳子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你不知道这个姓纪的有多可恶，瞧见自家闺女和燕堇好了，他马上就开始巴结燕堇了，恐怕最后也会出成燕堇的人。”夏侯明满是鄙夷说。
不过燕殊倒是很淡定，这个结局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他将公放到一旁，抬头严肃看着夏侯明，“这上面的人全部拉拢过来，不管你用什么代价。”
“拉拢他们？”夏侯明疑惑举起手里的公，问：“你平日里不是最不喜欢这种拉帮结派吗？”
“我后悔了，他们欺负柔柔，我总得让人付出代价。”燕殊眼里迅速闪过一抹寒意，说。
听到这话，他总算知道燕殊今日哪里看起来不对劲了，原来是为了穆柔。
夏侯明无奈叹了口气，皱起眉担忧看着他，说：“你和穆柔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你可不要冲动做了昏君。”
“快去忙。”燕殊有些不悦，冷声催促。
见他又不高兴了，夏侯明无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
过了个日，夏侯明再次出现在晋王府。
他像条哈巴狗似的趴在椅子上吐舌头。
见燕殊无动于衷，甚至还有闲心弹琴，他换了个桌子趴在椅子上，一脸委屈看着他。
“你怎么都不安慰安慰我，你知道我这两日有多难吗？”夏侯明嘟着嘴，小声说。
燕殊将手搭在琴弦上收音，面无表情看着夏侯明，很残忍说：“还有一个人没摆平，你有什么资格说难？”
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夏侯明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
他手动合上下巴，起身走到燕殊身边去弯腰认真盯着他眼睛，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在监视我？”
燕殊嫌弃将人推开，无语道：“等那个老头退下后最有希望上去的就是赵瑞，平日里就有很多人巴结他，对于你那点小心思，人家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那你还让我去！”夏侯明不满提高音量。
“你最合适。”燕殊很直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