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仔,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威有多少产业,你应该是知道的啊,怎么会要那间破服装厂?”
黄威听到林启索求的赌注,立马就笑着应下了。
当时,何斌是想说话的,但看到林启回头给他的眼神,无奈的何斌只能忍住。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确定的赌约,黄威达到目的,看着倒了一片的跟班,他也没脸继续留在这是非之地。
等他走了,何斌立即就拉着林启进到卡拉k的休息室,现在他看着林启的眼神,包含着失望、不解、还有恼怒。
林启为了预防黄威搞事不守信用,他还让周乐给自己拿出了纸笔,详细的把这份赌约的条条框框都写在纸上。
现在口渴的不行的林启,也没立即回应何斌,拿起茶杯先喝了口茶。
看林启这么淡定,何斌更急道:“刚才我就应该阻止你!”
“我们卡拉Ok花了五十多万,你知道黄威那间服装厂值多少钱吗?”
“十万!顶多十五万!”
“他明明有更值钱的厂房和商铺,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亏本事?”
“老板,你问完了吗?”林启无奈道:
“我当然知道黄威有更值钱的厂房还有商铺,听说他爸给了他一间纸皮厂,一个月能挣上万,要是估值的话,起码也值个六、七十万。”
“你知道还这么做?”何斌楞了:“你就应该将他的军,直接索要纸皮厂,说不定黄威这货连赌都不敢赌……”
“他敢赌的,毕竟黄威心里已经认定我们必输。”林启摇了摇头:
“至于为什么要他的服装厂,我有自己的考量。”
“这个……”何斌沉吟良久,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苦笑道:
“罢了,启仔你想怎么赌就怎么赌吧,要不是你,我这次都掉黄威的坑了,而且卡拉k这么大的投资我都相信你了,也不差这次了。”
林启笑了。
对何斌的信任,他很是满意。
两人聊了一会,喝了两口茶又再次走出了卡拉k。
“人怎么少了那么多?”
“周乐,那些舞女和凤姐呢?他们不是来应征的吗?”何斌和林启刚走出大门就发现了不妥,何斌更是直接叫来了周乐。
“斌少……”周乐支支吾吾:“那些舞女凤姐都跑了,看她们好像挺害怕的样子……”
“跑了?她们欠“大耳窿”那么多钱,能跑去哪里?难道她们都不怕死?”
何斌在咆哮着,一旁的林启数了数在场的舞女和凤姐,发现才小猫三两只,顿时皱眉道:“老板,看来这是刚才打赌带来的后患了。”
“毕竟现在黄威摆明和我们卡拉Ok不对付,而且赌约还是一个月一万块收入,要知道对面的艳阳天,一天收入都不止一千块。”
“如果我们的卡拉k只是一个月几千的收入水平,这些舞女凤姐还不如去艳阳天,或者是继续做自己的老本行。”
“那怕之前周乐他们说的天花乱坠,被黄威这么一捣乱,舞女凤姐打退堂鼓很正常。”
“嚓!要是没陪酒的话,我们更难完成赌约了!”何斌骂道:
“要知道,一个陪酒算上给她的分成,一个晚上能给我们挣五块钱,我都打算整100个陪酒,到时候不到一个月就完成赌约,狠狠打黄威的狗脸。”
“现在……真是嚓了!”
“老板,你会不会太理想主义了?”林启有点无语了。
要是按何斌这种算法,赌约确实能够轻易完成。
问题是,何斌的想法是没有可能实现的。
那可是一百个陪酒啊!
前世的那种大型卡拉k,顶多也就0到50个陪酒,难道何斌以为陪酒就只挣提成,没有底薪吗?
真这样,接不到单的陪酒不是得饿死?
要知道,娱乐场所和陪酒的分成一般都是5:5,一个陪酒一个晚上要是运气好,可能能接两单,不过这毕竟是少数,一个晚上一单、或者一个晚上都没单,这才正常。
这笔数一算,陪酒一个月顶多也就150块,虽然比得上普通人家两口子上工挣的钱,但陪酒毕竟做的是卖笑卖胃的皮肉生意啊。
而且这都是欠下债务的舞女和凤姐,仅仅分成的工资,是绝对没有办法打动他们的。
更何况,何斌现在和黄威已经立下了赌约。
两个十大家族的三代少爷,谁敢惹?
他们这些舞女凤姐要是搅进这滩浑水,那真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现在在场的还有十几个舞女凤姐,看她们一脸神情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她们之前混的并不太好,而且姿色也比离开的那些舞女凤姐要差一些,最重要的是,她们肯定欠下巨债走投无路,不然林启想不到她们留在这里的理由。
看好卡拉k的发展?
这说出来,人不笑狗都吠,就连黄威也看不清卡拉Ok未来的发展,更何况是这些舞女凤姐。
不过,对于她们此刻仍能坚持留下,林启还是相当欣慰的。
“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