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丧葬一条街最靠西边一家破旧不堪的棺材铺里。
一个身穿白色运动服的青年正躺在一张黑色摇椅上,轻轻的摇晃着,显得十分惬意。
在他的正前方,一口血红色的棺材静静的放在那里,显得格外诡异。
两侧墙边则是堆放着许多纸扎用品,一盏橘黄色的老式灯泡,悬挂在正中央位置,释放出幽暗的橘黄色灯光,更给这家棺材铺添加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青年却是根本不以为意,继续在那里轻轻摇晃着那张陈旧的黑色摇椅,那张黑色摇椅随着他轻轻的晃动,发出一声声,吱嘎吱嘎的声响。
就在此时,棺材铺两扇破旧的木门,突然被一阵狂风从外面吹开撞在墙上,发出两声巨响。
青年躺在那张黑色摇椅上,缓缓抬头朝着外面看去,只见一轮毛月亮,此时正悬挂在半空中,释放着微弱的光芒。
青年看着那轮悬挂在半空中的毛月亮,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这鬼天气,应该不会有人来了,我还是关门睡觉的好。”
青年说着,便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迈步朝着店门走去,准备关门睡觉。
他叫张林白,从小父母双亡,从小和自己开棺材铺的爷爷相依为命,但是在三天前他的爷爷去世了,他料理完爷爷的身后事以后,便直接来到了这家祖传的棺材铺。
继承了这里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好好守着这家棺材铺,靠着一些丧葬用品,来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至于靠这个棺材铺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或者是赚大钱什么的,他完全都没兴趣。
因为他看得很明白,他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如果想得到必须就要先付出同等的代价,所以他果断选择躺平度日,直接做一条咸鱼就好。
但事与愿违,自从他爷爷去世以后,店里的生意一下子就一落千丈,以至于他三天都没有卖出去一件东西,所以他很担心,如果自己再这么下去,就连吃饭和电费都成问题。
张林白走到店门前,刚想关上店门,突然一道黑影极快的速度到了他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只觉得自己脖子猛的一凉,紧接着就感觉一只冰冷自己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直接将自己按在对面的墙上。
张林白后背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一声痛呼,当即也顾不的后背上传来的剧痛,急忙定睛朝着掐住自己脖子的那道身影看去,只见对方一袭黑色长袍,整张脸被长袍的帽子完全遮住,根本看不清脸。
“这,这位大仙,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您看你想要什么,我全部都烧给您?”
张林白这时才缓过神来,缓缓抬起双手,抓住对方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顿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双手,朝着自己身上蔓延开来。
张林白顿时心中一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气无力的对那个黑衣人说道,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黑衣人见他这副怂样,发出一声大笑,随后冷哼一声,看着他极其不屑的说道:“想不到一代绝世强者,如今却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讽刺。”
“那,那个这位大仙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张林白看着他有气无力的说地问道,脸上还勉强挤出一丝讨好的微笑又补充道:“我看您真的是弄错了,我只不过是一只咸鱼而已,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绝世强者?”
说到这儿,张林白顿了顿大口喘着粗气又开口说道:“不如这样,你先放了我,我一定帮你找到,你要找的那个人怎么样?”
“不用麻烦了幽影,本座今天降临就是要取你性命,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黑衣人冷哼一声,掐住他脖子的左手,猛的一用力。
张林白顿时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传遍,全身不由的双手紧紧抓住黑衣人的胳膊,想要努力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无论他怎么努力,黑衣人的那只胳膊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老虎钳,一般紧紧的插着他的脖子,根本纹丝不动。
“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哥们难道就真的这么栽在这个神经病的手里了吗?”
张林白拼命的挣扎着拼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挣脱他的手,却由于呼吸困难,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非常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同时两只胳膊也无力的垂落下来,黑人见他昏迷了过去,冷哼一声,直接将他摔在地上。
“幽影,本座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掉了,本座要好好折磨,让你在极度痛苦中神形俱灭!”
黑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张林白,冷哼一声,随后一只手轻轻抬起一股暗黑色的气息从他手中飞出。
将地上的张林白整个人拖了起来,悬浮在了半空中,黑衣人抬头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张林白,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凌空画起了符,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一道血红色的符,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下一秒那道血红色符释放出血,红色的光芒快速进入,到了张林白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