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疏又打又砸,嘴里还骂骂咧咧地:“爷爷的,最毒负人心,段竟你这个负心汉,人渣!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就任由你的外室殴打你的长子,畜生不如的东西!”
谭心儿听了隋疏的话,惊声尖叫:“我才不是外室,我和段郎是真心相爱,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铁柱一听这三观不正的话,立刻跟隋疏告状:【宿主,这个谭心儿是个穿越女!】
隋疏只是呵呵两声,下手更重了。
穿越女?呵呵。
隋疏将手里的菜刀翻了个个儿,用刀背猛地敲在谭心儿的身上:“你们没有三六聘,更没有明媒正娶,你连个妾都不如,通房丫头还能拜见主母,你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啊呸!”
谭心儿被敲得吱哇乱叫,哭得梨花带雨,身上刚换上的衣服又被裂开的伤口染红了。
段竟心疼得要死,不顾自己老娘的拉扯,直接扑在了谭心儿的身上:“白倾,有什么就冲我来,你善妒还残害亲夫,我一定要休了你!”
隋疏一脚将段竟踹飞,狠狠地砸在门上,直接把门砸了个稀巴烂。
“就你这个小垃圾,还要休了我?也得看你有没有命休!”
段竟可不是一般的嘴硬:“将军府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娶谁就娶谁,想嫁谁就嫁谁!”
隋疏一脚踹中段竟的小腹,冲着段竟啐了一口:“我呸,你死了将军府什么不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就是我的,你做不了主!”
段夫人被自己的嬷嬷扶着,听到隋疏的话,气得一个倒仰,翻了白眼就晕过去了。
段竟被隋疏的话气得发抖,但他根本打不过隋疏,只能放着狠话:“我要休了你,毒妇,毒妇啊啊啊——”
隋疏不理他,对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太医说道:“周太医,麻烦您先随我去看看我家宝儿。”
周太医的嘴角抽了抽,一张老脸冷汗涔涔,咽了口唾沫疯狂点头。
老天爷啊,京城盛传白家大小姐是个娇弱美人,是朵令人怜惜的娇花,但现在他只想哭着对所有人说,传言都是骗人的。
隋疏领着周太医往院子外走,迎面就遇上了段老夫人。
隋疏立刻从怀里掏出海棠给她准备好的帕子,上面抹了大蒜,隋疏往眼睛上一擦,一双本就又大又水灵的眼睛立刻红了,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艾玛,真辣!
段老夫人见隋疏这我见犹怜的样子,又看了看隋疏身后低着头的太医,到底没有拦着隋疏。
隋疏行礼问安后,立刻扯着周太医的衣袖健步如飞地赶往院子。
段老夫人没办法,只能让人找大夫过来。
大夫给段竟和谭心儿处理了伤口,又给段夫人把了脉,对段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段将军和这位姑娘身上都是些皮外伤,不出半月便可痊愈。而段夫人则是因为肝火旺盛,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
段老夫人就松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全身缠着绷带的段竟:“你这是活该。”
她都不想跟这孙子多说话,怎么都是战场上的将军,受点儿皮外伤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