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普通上班的人。
这事又不能让他们参与。
刑志东如想还人情。
只能还到他们身上。
他不想还人情,那也得惦量惦量。
能搞掉孙正焘,也能搞掉他刑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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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秋城突然问道:“易飞,我问你,易院长待你如何?”
易飞郑重地说:“恩重如山。”
前世,活到五十岁都没有活明白。
面子、自尊就那么重要吗?
三十多年都没有回来过。
奶奶在信里没说让他回来。
可字里行间的思念,他回来后再见到奶奶才明白过来。
前几天,冯爷爷把他绑在枣树时。
奶奶那即心疼,又舒了口气的表情,十五岁的易飞不理解,五十岁的易飞又如何不理解。
无论如何这世都要呆在奶奶身边。
如果非要离开临东,那就把奶奶和冯爷爷带走。
福利院,交给赵秋城就是。
前世,他抛弃了太多的东西。
这世,无论如何都要珍惜。
“这就是了,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父亲曾经是易姑姑的爱人谭龙山伯伯的警卫员。”
赵秋城庄重地说:“父亲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保护好谭伯伯。谭伯伯在炮弹爆炸的前一刻,扑在了我父亲身上。赵家所有人都把易姑姑当亲人。自然也不会把你当外人。有事你找我,不用拘束,也不用感谢。”
易飞两世还是第一次听说。
赵家和奶奶原来有如些深的渊源。
难怪。
赵秋城对易奶奶、对冯爷爷和对父母一样尊重。
难怪。
赵秋城要接手福利院,在易家别院建一座儿童福利院是谭爷爷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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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吃饭还有段时间。
赵秋城谈兴正浓,“易飞,上次你把牛皮纸卖给烟花爆竹厂的思路挺好,现在有没有别的好思路。”
好思路,肯定是有的。
易飞并不是敝帚自珍。
赵秋城多挣些钱也是好的,他在用心经营福利院。
但总不能跟他说。
未来某某年去干什么,某某年去哪个地方搞房地产,某某年去挖煤,某某年退出。
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令人不可信?
慢慢提示赵秋城倒是可以。
易飞想了想,“赵总,你参加过展销会吗?”
未来十年,开展销会跟捡钱差不多。
赵秋城无论在临东还是在省城州城都有人脉,举办展销会轻而易举。
一年举办几次,收入还是挺可观的。
赵秋城思索一会,“你的意思是让我举办展销会。”
展销会他当然参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