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女人失踪了!”厉司南强调道,先前报警时他并没有提及许韵歌的话。
几名警察身形一顿,“还有人?”
神色有些古怪,不像是惊讶,倒更像是意料之中。
“不应该啊,间隔的时间段难道紧缩了?”一名男警官出声道。
厉司南大概听出了些什么,应当是每隔着一段时间就会出现这个事,那么就不是突发案件,而是一场连环作案。
救护车赶来,医护人员就位作势要将女人抬上担架时,那女人忽地抓住厉司南手腕,血肉模糊的面容上依稀是嘴巴的位置,两片烂了的细肉微微张开,露出被血迹污了的牙齿,似是嘟囔着什么,要交代给厉司南听。
“等等!”他叫停,俯身侧耳倾听。
话语声支支吾吾,压根听不清说些什么。
“对不起,听不大清楚。”厉司南远比这女人还着急,心想着他是否要说关于许韵歌的消息呢?
女人用尽力气拽着他的手朝脖颈处去探,他眉心一蹙,想起了什么,拽出了她颈间处那颗珠子!
在探照灯光的照射下,它散发着幽幽的湛蓝!
“这是什么?”厉司南疑惑着,受害的女人已然昏了过去,被担架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
“她的心脏停了,赶紧!”医生呼喊着,连忙施救,双手交叠不住的按压心脏位置。
厉司南眼看着车门渐渐关上,耳边传来医护人员的焦灼的呼喊声,救护车鸣笛而去,驶离这片黑暗的区域。
警方以案发现场为圆心,展开范围式的搜索调查,让厉司南回警局做口供,备笔录,可他坚持留在案件现场,怎么说也不肯离开。
“要做口供就在警车里进行,总之我现在就是不能走!”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警察束手无策,只好派一人跟着他做笔录。
详细述说了事情的原委经过,也从为他做笔录的警察口中套知一点。
原来这一片街区,从一个月前开始惊现变态杀人犯,每隔十天就会出现一名被活活虐死的女尸,受尽折磨,惨不忍睹。
然而,今夜就是第三个十天,被厉司南救下的这个女人,是第三个,若不是被他及时发现报警,兴许天一亮,找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厉司南听的心惊,那许韵歌怎么办?会不会天一亮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个想法生在心头时,他忽而觉得不能接受,无法解释!
一把拨开眼前的小警察,继续去搜索寻找,手腕一紧,胳膊被扯住。
“放手!”他反手甩开那股力道,嘶吼一声,旁边的警官都看过来。
拦下厉司南的人,是秦雪,那个女警察。
她神色镇定,已然没了看到受害者脸时的震惊,眸子深邃的很,让人一眼望不穿,无法猜测揣摩出她的想法。
“你不能去,只会打草惊蛇,如果你想救你的朋友,就听我的!”许是因为她帽檐上的警徽,或者是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坚定,厉司南才冷静了一番。
“怎么做?”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