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流血啦!”霍昱噔噔噔跑来就看到霍淮竹背上似乎沁出一点血迹。
“来我看看。”听到这话,路昭也顾不得其他,拉着霍淮竹让他进了房间褪去上衣。
确实像霍昱说的那样,可能是炸装饰画的边框有些锋利,划出了一道口子,渗出点点血液。
“没事,不疼的。”背对着两人的霍淮竹能感觉到两人的担忧,他开口活跃气氛。
路昭冷笑一声,抬手把双氧水倒了上去,本来还想用棉球消毒的,既然不疼那就算了。
“嘶!谋杀亲夫啊!”毫无防备的霍淮竹以为会是路昭轻轻的动作,说不定还会心疼吹吹,没想到他这么果断。
一旁的霍昱心疼坏了,也不再装可爱,“爸爸你轻一点,父亲他很疼的,只是、只是嘴硬。”
霍昱想了下吐出这个词。
手脚麻利的上药找来大号创伤贴贴上,路昭才松了口气,“好了,转过来我看看前……”
话还没说完,霍淮竹就迫不及待的转身,看的出常年锻炼十分自律,胸肌腹肌相当不错,而且是那种多一分都觉得太壮。
路昭动作一顿,很快恢复正常,他克制的把自己视线看向对方心口处,他的力道是真的不轻,这会的时间已经浮起通红的巴掌印,衬着一旁的额皮肤更白了,不知道会不会青紫。
“看起来有点严重,擦一下药酒吧。”他低头从医药箱里拿出药酒。
余光扫过块块分明微微隆起的腹肌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练的真好!
“父亲你真瘦,肚子都不鼓鼓,是不是没吃饱呀?”
他是收敛许多,可霍昱完全没做他想,只是抬手戳戳霍淮竹的肌肉,还炫耀似的掀起小睡衣,露出圆鼓鼓的肚子。
啪啪拍了几下。
“吃饱了,年年小心着凉!”没吸引到该吸引的人,霍淮竹有些挫败。
明明以前路昭就很喜欢的,他那时虽然打球运动但不喜欢做力量训练,所以一直很羡慕自己,偶尔情动时更是在自己身上胡乱留下牙印宣誓主权。
现在像是一点都不在意,难道他没有吸引力了?
霍淮竹怀疑的低头看,保持的很好啊,刚好是路昭最喜欢的状态。
“待会儿再穿衣服,等药酒干了之后,明天如果还有痕迹就涂一次。”抬手把用过的棉球扔进垃圾桶,合上药酒,把东西都收进医药箱放回柜子里。
路昭都没敢去看霍淮竹一眼,脚步匆忙的前往浴室洗手。
“真是疯了!”路昭沾着水珠的手拍在脸上,但也难忍体内的躁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出去。
只是不知道两人在他离开这段时间说了什么。
反正霍昱是一脸仇视的看着喜欢的父亲。
“粑粑!”看到他出来,霍昱嗓门一喊托着兔子想飞奔来,却被霍淮竹遏制住命运的后衣领。
“年年刚刚叫我什么?爸爸咬字要准确!”路昭上前捏捏他的小脸蛋。
“粑粑?”
“我刚刚听到了,给你父亲上药时你叫我爸爸,不是能读清楚吗?为什么装不知道?”路昭板起脸,开始翻旧账。
“粑粑。”霍昱眼睛咕噜咕噜转就是不看路昭。
“嗯?”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路昭忍不住尾音上扬,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