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呀!刚才在梅子窝遇上他,他与我说了。”
陈友河道。
“爹,下午你若遇着他和他说,把竹子收购价钱提高到五钱。”
陈新泉道。
“好,我若遇着他定会与他说。”
“爹!”
“嗯!何事?”
“其实,我们可以自己做这竹筒喷洒管子卖钱的,对不对?”
陈新泉道。
陈友河拿着手里的竹筒管子转了一圈问:“这东西,你准备卖多少钱一支?”
”十一支,不送粗布!”
陈新泉脱口而出。
“什么?不可!万万不可!”
陈友河道。
竹筒管子这点东西,卖十钱一个,你简直是想钱想疯了。
“爹,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卖竹筒管子,而是烧炭!”
陈新泉道。
“烧炭!烧甚炭?”
陈友河不解。
“你为何要烧炭?如今可是五月天,天气正热烧炭做何用?”
陈新泉提上木桶不答,反而说道:“爹,快快回去挖土窑,烧炭!”
说完,也不等陈友河答应,自顾提着木桶,迈着小短腿,往回家的方向疾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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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似道乘坐谢江南的骡车回桐江村,随后便骑着骡马往县城方向去了。
谢元本欲挽留,却听程似道说,明日县城有庙会,不得不回县城。谢元这才作罢。
他和程似道,各自得了一首还算不错的诗,今日也算是收获颇丰。
送走了程似道,谢江南正要回四房正屋。
却见大哥谢江东带着侄儿谢秉礼,疾驰着往二叔这边赶。
“二叔,三弟走,进议事堂说话!”
谢江东连一句寒暄的话也没有,开口就直接叫人去议事堂。
“我已经叫爹过来议事堂了,他一会就到。”
谢江东也不等二叔答话,侧头对自己弟弟补充了一句,便径直跨入二叔家院子。向着二叔家议事堂而去。
谢元心里疑惑,这孩子长这么大,今日还是第一回,来了他这屋里便直接嚷嚷着要进议事堂的。
谢江南看着疾步而行,进院子的大哥,急忙伸手扯住跟在大哥身后的侄儿谢秉礼。
“秉礼,何事!如此急迫?”
谢江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