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在铺子里,也可以帮着招呼一下客人。
“乡亲们,我家铺子主打香脆鱼肉。这香味便是我烹饪鱼肉时的味。”
谢秀儿手里的活计不停。
鱼肉烹炸出来,还要尽快给订货的三个大员外送去。若是耽误太久,终究是不好的。
因此,她只好站在灶台边上,向着铺子门口说话。
“您这鱼肉可真香,我好几年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一人打趣的回了一句话。
“嗯!是的,这位女掌柜,你家铺子里的鱼肉为何如此奇香?”
另一人的好奇心更重。
“呵呵!这位客人问得好。若是我把方法说了,我这铺子的生意估计也得黄了。您说是不是?”
谢秀儿也打趣的回答。
“哈哈,说笑了,说笑了。”
问话那人自知说错了话,他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您这鱼肉闻着香,吃起来不知味道如何?”
另外一位穿着稍微考究的中年人问。
“您这话问的。没看到外头招牌上写着,两百钱一斤,香鲜鱼肉每日二十斤,先到先得,售完即止。”
问话中年人身旁,另外一位年轻一些的人说道。
“两百一斤的鱼肉能不好吃吗?”
另一人却摇头道:“那可不一定。想那望江楼里的菜食一道菜,便要一两银子的价格,我吃起来还没梅沙圩悦来饭庄那香脆鱼块好吃。”
“这倒是真的,我也有这等感觉。悦来饭庄那香脆鱼块,弄去望江楼贩卖,一道菜最低得让他卖出二,三两银子的价格。”
最先问话那人很是认可此人的说法。
“您可真是好口福,那悦来饭庄的香脆鱼块,便是我家供应的。不过,自今日起,您可能再也吃不到五十钱一碟的香脆鱼块了。”
谢秀儿喜滋滋的回答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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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阳监熬头镇被蒋中侗猺人袭击的消息,很快送回了永兴县。
不过,谢江西此时更关心的,是谢江南在另一封信里说的粮食的事儿。
看完谢江南的来信,谢江西心里快速盘算起来。
“衡州府的粮食突然猛涨,府衙的大人们不可能不开仓赈济。到底是听老三的,把永兴县的粮食运去衡州府,还是如钱家,刘家那般,继续提高价格收购粮食?”
谢江西紧锁眉头,心里拿不定主意。
“若是,父亲在此就好了!”
前段时间,他们暗中提高粮价收了一百多石粮食。
这时候若是运去衡州府,倒是也能挣一些。
可是,若是粮食价格继续上涨,再多屯些日子,还能挣得更多。
永兴县的粮食,与下大雨之前相比也涨了八九钱。
就算不运去衡州府贩卖,此时也是挣了的。
到底要如何决策,谢江西很难下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