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茶,上午来了个人,喝了很高兴地回去了。”冷清浅答。
“那我不要莲心茶。”老头面色一沉,走进寻王府大门。
全叶扭头看了眼月钦寻,发现大家都是一脸困惑。
“年侯,怎么跟咱们王妃一起回来了?”朱管家忍不住发问。
“她啊,就是闯祸体质。”全叶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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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礼定下了?”年侯坐下,冷清浅立刻煮茶。
“是。”月钦寻点头。
“打算请谁?”年侯接过冷清浅的茶,面色微暖。
“老师若是愿意赏光……”月钦寻战战兢兢地。
“本来愿意的,现在不愿意了。”年侯冷哼一声。
“先喝茶。”冷清浅起身出门。
“干嘛去啊?”年侯问她。
“端些吃的来。”冷清浅答。
“早上那人都吃了些啥啊?”年侯问。
“荞麦蜂蜜饼,几样小菜。”冷清浅回答。
“都吃光了?”
“都吃光了。”
“那我不要一样的。”年侯转头看向那窗,回头瞪了月钦寻一眼,“听说她想把这房子拆了?”
“……是。”月钦寻只得答。
“别的也罢了,这窗户确实可以拆了。”年侯翻了个白眼。
“老师……”月钦寻见年侯那表情,忍不住发问:“您在何处碰见的她?”
“煮盐图那里。”年侯答:“她怒气冲冲地走到那副图前,老夫以为她是个疯婆子,毕竟头发乱糟糟的,衣着也不成体统。结果果然是个疯婆子……
亏得她认识煮盐图,也讲点儿道理,又聪慧,还良善。
与你是良配。”
“是。”月钦寻面露微笑,也有些赧然。
“那人没挑刺?”年侯好奇地问。
月钦寻张了张嘴,叹口气不答。
“他能同意你举行冠礼,看来至少是不反对。”年侯嘲讽地笑了笑,“你俩究竟为了何事吵架啊?”
“她……在勤政殿瞎搞。”月钦寻如实回答。
“你没拦住她?”年侯皱眉。
“她下了药,没力气当时。”月钦寻有些尴尬。
“皇后娘娘那边,有什么动静?”年侯喝一口那茶,十分满意地点头。
“据说,是恢复了掌管六宫的大权。”月钦寻略冷漠了些回答。
“看来,她在勤政殿没捣乱,还帮了忙。”年侯再喝一口茶,十分满意地点头。
“学生只是怕,她被人做了借口,接下来横祸不断。”月钦寻忙沏茶。
“她大概是想要替你要一个冠礼,她做到了,不是吗?”年侯看着自己的学生。
“从结果来看,是这样的。”月钦寻点头,“但学生只怕这结果是一早准备好的,只等着请君入瓮。
今后,每月十五,她都得进宫去,替那位准备些吃的,还有俸禄,在太仓属领。”
“太仓属?”年侯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