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户部尚吕浩为首的一应官员,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目无王法,儿臣依照我大禹律法,将其抄家问斩!”
“儿臣自领命以来,日夜劳累,恪尽职守,与奸佞之臣勾心斗角,斗智斗勇,冒着生命危险搜集证据,一心为朝廷办事,如今却还要受诸位大人诬陷!”
“儿臣冤枉,请父皇明鉴!”
“一派胡言!”胡越面色铁青,看着宁凡尽是嘲讽道:“早就听闻殿下不学无术,如今看来,名不虚传!”
“依照我朝律法,朝廷三品以上大员,纵使是触犯律法,也应交由刑部审理,并禀呈陛下之后,再行处置!”
“殿下只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有何资格抄一位朝廷二品要员的家?”
“是啊,户部尚为我朝廷重臣,锦衣卫有巡查缉捕之权,可你竟敢擅杀重臣!”
“哼,如今铁证如山,殿下还是伏法吧,以求陛下宽恕!”
众臣脸上尽是嘲讽之色,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任你如何狡辩,陛下纵使是有心袒护,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包庇纵容!
“哈哈哈!”宁凡大笑一声,缓缓从袖中取出一个金色卷轴,朗声道:“父皇旨意,由本王领锦衣卫指挥使一权,负责巡查缉捕,侍卫仪仗,对外情报,从事侦查,可私设公堂,皇权特许!”
“无论官员品阶爵位,只要触犯国法,一律可先斩后奏!”
“父皇旨意在此,早在前日已经通传各府!”
“也就是说,莫说吕浩只是一位二品户部尚,纵使是皇亲国戚,只要触犯了国法,本王也有权先斩后奏!”
“诸位大人,听明白了吗?”
“什么!”
胡越面色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双手颤抖着接过宁凡手中的圣旨,看了两眼之后,身形剧烈的一颤,险些直接昏过去!
“这……皇权特许,先斩后奏……”
“我朝从未有过如此先例啊!”
“陛下,这是……真的吗?”
禹皇坐于上首,眸子中尽是戏谑之意,淡淡的道:“玄雍王所言不虚,锦衣卫有皇权特许,先斩后奏之权,玄雍王有朕御赐金牌,可代朕意!”
禹皇的话音落下,朝堂上跪伏的一众官员险些直接昏死过去,还能这么玩吗?
“陛下,冤枉啊!”
“吕大人一心为国,在位数年间,日夜操劳,对朝廷,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
“一定是玄雍王以权谋私,请陛下明察!”
“陛下,胡大人言之有理,锦衣卫一夜间连抄了十余位大臣的家,此等暴戾之徒,怎么能代天行事,请陛下收回成命,剥夺锦衣卫特权!”
“此制不合礼法,且在我朝并无先例,请陛下收回成命!”
……
禹皇高坐龙椅,看着武百官皆是面露愤慨之色,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淡淡的道:“收不收回成命,容后再议!”
“玄雍王,你先给诸位大人,通禀一下昨夜的战果吧!”
“遵旨!”
宁凡默默将这些人一一记下,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轻声道:“昨夜,本王共抄了十三家贪官的府邸,诸位猜猜,查获了多少金银财物?”
“嗯?”
看着宁凡卖起了关子,就连一旁的林秋石也是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哼,殿下这是在邀功吗?”
“不错,本王确实是在邀功,而且是泼天大功!”
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眸光扫视一圈,凛声道:“昨夜一宿,本王从十三家官员府邸中,共查获银五百七十万余两,金四十六万余两,珍宝一千七百余件!”
“这怎么可能!”
“五百七十万两银,四十六万两金,也就是四百七十万两银,加上一千多件珍宝,岂不是抄没千万两巨款?”
“而以户部尚吕浩为首的一应官员,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目无王法,儿臣依照我大禹律法,将其抄家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