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可以,但是盼乐她肚子里还有江家的种,不能劳累,就让盼乐抄抄家规,抄个五十遍吧。”
“当然当然,江家的孩子最重要,”她故意把“江家的”咬得很用力,谁知道是不是江家的,“那就麻烦大伯跪十个小时,干三天的活,手抄两百遍家规咯!”
江庚乐捏着拳头,眼里喷的出火来。
顾盼乐赶紧拉住他,硬是扯出个笑容,“当然当然,我们还不是担心你,着急的吗?得罚得罚!”
江窈送走他们后,跑到窗户那里瞅了瞅,空无一人,只有草地被踩踏的痕迹。
啧啧啧,提起裤子就跑,渣男!
第二天的餐桌上,不见江庚礼,据说是有事先回公司了。
江窈有点子担心江庚礼会一直不肯见她,问道:“太奶奶,江家人都很保守吗?”
江庚乐和顾盼乐的动静皆停顿了下。
江老太太也瞥了他们两眼,淡淡道:“每个家族里都有害群之马。”
江窈,“太奶奶,您看见二叔嘴上的咬痕没有?那肯定是女人咬的啊!但至今都没见二叔带个女人回来,唉,就算有哪个沉鱼落雁机灵可爱的大美女和二叔‘亲密接触’了,他说不定也不会娶回家。”
江老太太哼了一声,“他敢?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江奶奶喝了口粥,又道:“其实吧,保守的男人突然跟女人接触后,他会不适应的,需要有个时间过度,你看看我跟你太爷爷……”
江老太太又把从前的故事讲了一遍。
只有许澄和她两个人津津有味地听着。
她拉着江老太太要听后续,“您边洗边哭,太爷爷拍了张照片,之后呢?”
“之后啊,他就跑来安慰我,说不需要我洗了让我回去,我直接贴着他的嘴,他就愣住了。”
许澄,“为什么?被欺负出感情了?”
她皱眉看他,“许澄,说什么呢?被欺负还能出感情,贱不贱啊?”
江老太太继续,“我那个时候哪里懂感情不感情的,我以为当时把他咬痛了,他才报复我的,想他再咬回来,我和他两清!我来来回回亲了好多次,还问‘你怎么不咬我,给你咬回来啊’,然后他就突然跑了,我还在后面大喊‘我洗了三天衣服,你还没结工钱,地主都没你小气’!”
她,“然后呢然后呢,太爷爷怎么又回来了?”
江老太太还没往下讲,江庚乐和顾盼乐马上借着空隙溜走。
江老太太停了话头,“你看看,他们耳朵都起茧子了,不讲了不讲了。”
她撒娇,“啊?不要嘛,我听我听!”
许澄也道:“太奶奶,再讲讲吧。”
江老太太乐开了花,仍是收敛道:“谁让你和庚礼很少回老宅,下次你们回来时再跟你们讲,阿澄也是,下次来太奶奶这里,太奶奶带你去看老照片。”
她搅着碗里的粥,暗自思肘,刚开始,她还打算天天缠着江庚礼,直到他松口,现在看来,不能操之过急,得给这个保守的男人一点时间,让他消化一下“清白不在”的事实。
暂时不用去上学,也找不了江庚礼,虽然许澄一脸期待地问她今天的安排,她也实在不想给许澄希望,给自己欺负良家妇男的变态的机会,回绝了许澄,去祠堂逛了逛,看看江庚乐是否有认真地接受惩罚。
果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