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夜就来了月事,可她一心想着要在围场上拔得头筹,就忍着腹痛,在山林间骑马狂奔了一天,本想着晚上回去之后用热水敷敷肚子,可是却没有想到段煜牧不见了,她又强忍着腹痛,出来寻找段煜牧了。
现在猛地安静下来,腹部的疼痛就如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一天的奔波加上现在气温骤降,她的肚子越来越疼,终是忍不住,现在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什么?”段煜牧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是怎么了。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疼得在床上打滚,他问她怎么了,她害羞着不说,后来还是在他的逼问下,她才小声说了。
他是个男的,也不知道女子来月事疼痛该怎么办,只能偷偷到军营外面找大夫给她抓了些药,又细细问过大夫,大夫说女子来月事时要注意保暖,多喝些热水,即可缓解疼痛。
可是现在没有热水,他只能将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又紧紧抱着她,想着给她些温暖。
“阿芷,你身上怎么这么凉?”他抱着她,觉得她身上冷冰冰的。以往都是他身上冷若寒冰,林晚芷身上热乎乎的,可现在却好像反了。
“不是我身上凉,是你身上烫。阿牧,你是不是发烧了?”她强撑着坐起来,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段煜牧额头滚烫,起了高烧。她着急道:“阿牧,你的额头好烫,你是不是受伤了?”
“恩,刚才被狼抓了几下,可能是发烧了。”他不在意道。
“也不知道那些狼走了没有,等它们走了,我就可以发射鸣镝,让太子他们过来救我们了。”
“再等会儿吧,你再忍一会儿。”
“我没事,主要是你,别再烧傻了。”她开着玩笑。
“我不会傻的,要傻也是你先傻。”他笑笑。
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看着洞中照射进来的月光。
段煜牧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将带血的手掌放在林晚芷的肚子上,道:“正好我发烧了,手是热的,这样你肚子应该可以不那么疼了。”
林晚芷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赧然。她觉得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想将他的手拿下去,可他却看起来跟什么都没有似的,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手一下一下揉着她的肚子,问道:“还疼吗?”
她只能回道:“好点了。”
“那就好。”他嘴角噙着笑,看到她因害羞而红透的脖颈,感觉她傻乎乎的,很是可爱。
“那些狼应该走远了,我发射鸣镝吧!”
“恩。”他虽然很享受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可现在时机不对,他只能同意。
鸣镝发射之后,他们就继续在陷阱里等着。
段煜牧的手还轻轻揉着她的肚子,他的手因为高烧很是温暖,他面上又看起来一本正经,好似真的是为了给她减轻痛苦。抛却那些暧昧的心思,她的肚子真的舒服了许多。
夜已经深了,她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段煜牧发着高烧,脑子却异常清明。他低头看着林晚芷的睡颜,感觉她身上的女儿香又飘进了自己的鼻子。
他从怀中将那枚用命夺下的狼牙拿了出来,迎着月光,他静静看着,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打磨,再等林晚芷生辰的时候送给她,还有那把早就做好的宝剑。
看了一会儿,他将狼牙重新收了起来,又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他的右手还抱着她,她正靠在他肩上熟睡,他们现在的姿势看起来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陷阱里的时光好像停住了一般,安静得让人动容。
月光照在她白嫩的小脸上,他离她极近,近得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他觉得她现在就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诱惑着他。
他感觉自己嗓子有些发紧,一低头,不自觉的就吻上了她的额头。
她的额头很凉,与他滚烫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视线下移,又落在了她鲜红饱满的唇瓣上。他目光变得火热,又挪了下位置,靠得她更近了。
他的视线一直在她唇上流连,心猛地开始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终是没有忍住,一低头就要吻上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