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吧!”顼炎起身,带着妻女上车,一起到岳父家。
一刻钟的功夫,到了荣国公府,三人下车,小斯去通禀,三个人一起走进去,下人从车上拿下备得的礼品。
荣国公府也刚用过早膳,正在喝茶,三人上前行礼:“小婿给岳父岳母请安!”
“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芙儿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给大舅舅,大舅妈请安!见过大表哥、二表哥,三表哥,表姐!”
荣国公老夫人笑着相迎:“你们回来就好!芙儿,快到外祖母这里来!”
“都坐吧!”荣国公南荣威出声。
顼炎坐在,对着南荣威:“我带了两坛子陈酿给岳父!”身后的小斯把两坛子陈酿放在座子上。
南荣威凑过去一点闻了闻,给出评价:“嗯!不错!酒香很醇!午膳都在这用吧,正好尝尝。”
“好!听说岳父得了一幅真迹,小婿可否一观?”顼炎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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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妹夫,你可真是实在,送完礼就要看真迹!”大舅哥南荣茂打趣。
南荣威笑着起身:“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冲着我的真迹来的!走吧,去房看!”
顼炎也随着岳父起身,南荣茂陪着,黛芙连忙托了外祖母的手:“外祖父,我也要去看看。”
说着一溜烟跟在后边,惹得众人发笑,留下南荣莺与母亲和嫂子说话,侄子也离开,侄女南荣秀嫌她们说的话题无趣,回房绣花去。
南荣莺看就剩三个人,让下人们都下去,老夫人和嫂子氏看南荣莺这是有事,都看着她,南荣莺开口:“母亲,大嫂,昨晚上老太爷把家分了!”
“怎么这么突然?”老夫人问。
“是呀!小姑,祭祀府出了何事?”氏也问。
南荣莺把黛芙说的事跟母亲和大嫂说了一遍,两个人很吃惊,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家你搞事情的二房同意啦?”氏问。
“怎么可能同意?当场就拂袖离开!不过看我公公的意思,他不同意也得怎么办?”南荣莺说完端起茶杯喝茶。
三个人继续聊着,房这边,南荣威拿出法真迹给顼炎欣赏,顼炎拿出帕子,放在手上,用帕子拿着法真迹细细的观看,很珍惜。看了好一会儿,顼炎才评价:“岳父,这幅《毛公鼎》临摹的不错,值得收藏!
周初,金因承袭商代字,还保留了比甲骨更加原始,图画性更强的形态。金字体结构疏密相间,比甲骨方正整齐,笔画分布均匀对称,笔道比甲骨粗,字的体势较甲骨雍容厚重。
看,下边的左边的这几处都能看的出来!”
顼炎不愧是法大家,说的头头是道。人都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事喜欢,仔细擅长的事乐意说。
“天哪,听妹夫你这一说,我才有点感觉,要不然我看着这东西跟甲骨也没啥区别,没看出来啥!还是你是行家!”南荣茂实话实说。
“大哥谬赞啦!我只是看过钟鼎,略知一二!”顼炎谦虚的说。
“你这叫略知一二啊!”南荣茂无语。
“贤婿,宝剑赠英雄!既然你喜欢,这幅真迹就赠于你!”南荣威非常爽快的送出去。
“岳父,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是岳父的,小婿不能收!”顼炎放下真迹。
黛芙笑着替父亲收下:“外祖父,我替父亲收下啦!下次我给您多带两坛子陈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