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使坏,故意踹了三轮自行车一脚,然后就势将尤春娘抱在了怀里。这一抱,他居然不松手了。
现在的尤春娘就觉得浑身酥软,使不出半点气力来。胡言的手太不老实了,又摸又捏的,鼻子也在乱拱。
她呻吟了两声,接着便有气无力地推了胡言一下,轻声说道:“淫贼,把你的爪子给贫道挪开,还有你的鼻子,也离奴家远些!”
胡言闻声得意地一笑,这才松开了紧抓着她屁股的手,接着就依依不舍地让自己的鼻子,离开了她两座山包之间的谷地。
这时郑大妹走了过来,把住尤春娘的手臂关心地问道:“尤姐姐,你没摔着吧?”
尤春娘绯红着脸没有答话,而胡言则厚着脸皮说道:“有为夫在,哪里会叫仙女姐姐摔了。”
郑大妹横了胡言一眼,嘀咕道:“车也不停稳当了,幸好尤姐姐没事,否则奴家可怎么向丘真人交待。”
听到郑大妹提起丘处机,尤春娘的眼圈一红,小声说道:“郑妹子,家师已经仙去了!”
郑大妹闻言一怔,接着急急说道:“不会吧,奴家离去时,真人还好好的呢。”
胡言这时插话进来说道:“昨日未时,丘真人身上毒发,就在崂山之上故去了。”
郑大妹的眼圈一时间也红了,她喃喃说道:“俺在栖霞的这一年里,真人待俺便如亲闺女一般,还指点俺的武功,他临终前俺居然没能见上一面。”
说到这里,她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听郑大妹这样一说,胡言才知道丘处机是真心实意把郑大妹当了贵宾。
他宽慰道:“你也不用太过伤心,他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是很多人难以企及的了。”
确实,在这个各方面条件都很差的年代,能活到接近八十岁,已经算是高寿了。
只是郑大妹并不甘心,她问道:“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毒害了真人?”
胡言沉声说道:“是真人三个不肖的弟子,为夫已经处罚了他们!”
接着就将崂山上发生的事大略讲给了郑大妹听。
“我已经答应了真人,将来力助他们这一派成为道教之首。”
听到胡言这么说,郑大妹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这天在县衙的晚餐,是胡言亲自下厨操刀。他已经有很久没有下过厨房了,陡然间再进厨房,这手都有些生疏。不过为了庆贺郑大妹归来,胡言也是使出了本事,每一道菜都加足了佐料。
等菜上了桌,郑大妹兴奋的夹了一筷子。只是菜入了口后,她皱了皱眉头说道:“官人,这一年多没吃你的菜,你这手艺像是不如从前了。”
“是么?”胡言忙夹了菜尝一尝,却发现是猪油放多了,菜炒的时间也长了些。
于是带着一丝歉意说道:“手生了,手生了;明天为夫再仔细做。”
这时郑大妹看向尤春娘说道:“明天倒不用官人辛苦了,尤姐姐做菜的手艺,比官人当年丝毫不差,不若明天就让尤姐姐现一下本事。”
“春娘现在能做出一手好菜?”胡言有些讶异的看向尤春娘,他记得在天台郑屠家时,尤春娘的厨艺极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