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此次气势汹汹,给童贯的罪名重大,宋徽宗不得不问:
“蔡卿,有何证据?”
蔡京微笑道:“童贯私养的军队个个精锐,若陛下不信,派人去阳谷县一查便知。”
梁守道瞳孔微缩,心底涌起一阵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西门庆心有戚戚,师父严厉才是常态,周侗对武大这等武学雏鸟尚且如此,卢俊义和林冲当年想必更是吃了不少苦头。若非周侗严苛,恐怕“玉麒麟”、“豹子头”的威名也不会响彻江湖。
武大表面看似随和,实则骨子里坚韧,吃软不吃硬。他心里明镜似的,知师父此举只为磨砺自己。因此,尽管汗水如雨,他咬紧牙关,硬是挺直脊梁,一声不吭。
周侗看在眼里,心中暗喜。原本只当他是个机智的读人,未料他竟有这般毅力,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这下,周侗更放得开,决定对武大施以更严厉的训练。
于是,周侗一手提着武大,另一手用力在他各关节处使劲拍打。“咔嚓咔嚓”声中,武大面容扭曲,强忍疼痛。最后,周侗停下,武大的脸已无知觉,嘴唇渗血,他狠狠地说:“师父,尽管施为,弟子皱一下眉,便不配姓武,改姓!”
周侗对武大的表现颇为满意,轻轻敲了他一下脑袋,笑道:“给点阳光就灿烂,你这德行!”说完,他松手,武大瘫倒在地,浑身无力。
周侗擦了擦汗,松了口气。其实他也疲倦,毕竟年岁已高,纵然武功高强,也因多年习武积累的深厚底蕴。为了打通武大的关节,他几乎耗尽了全力,只是顾忌着众目睽睽,不好如武大一般瘫坐,以免失了威严。
西门庆也是武痴,深知其中滋味,他机灵地捧上一碗浓茶,送到周侗面前,恭维道:“前辈果然高明,如此锻炼,就算武植是个木桩,也能炼成钢铁。”武大想反驳这违背物理原理,却无暇开口。
这话正中周侗下怀,他如今的地位,收个天才徒弟已无太大意义,教导武大这样的庸才成为高手,或许更有成就感。周侗喝完茶,道:“再来一碗。”
西门庆毫不客气地端来茶壶,殷勤地侍候周侗,又给武大倒了一碗,差点让他呛到。喝了茶,周侗恢复了些精力,踢了武大一脚:“起来,趴在地上装死不丢人吗?”周围传来善意的笑声。
武大无奈地挣扎起身,说:“请师父吩咐。”周侗指着远处训练的士兵:“你现在基础薄弱,我教不了太多。但我观察几日,你那套锻炼方法不错。去,绑上沙袋,与他们一同训练一个月再说。”
武大顿时惊恐,这训练是为军人设计的,他怎生承受得住?沙袋,一个月?还没等他抱怨,周侗目光一凌,冷冷道:“难道非要我亲自指导不可?”武大打个寒颤,乖乖去绑沙袋。
自作自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西门庆幸灾乐祸,正要嘲讽,却被周侗一脚绊倒,他指着武松说:“你俩,我看你们底子不错,今天心情好,指点你们一二。”
西门庆和武松面面相觑,明知打不过,但敢不敢打是另一回事。能得周侗指点,对武学而言,是难得的机会。二人同时跃起,向周侗攻去。
接连七天,武大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沙袋重量从五斤渐增到十斤,短期内并未发生神奇的变化,唯独饭量激增,不挑食,晒成了黑炭。金莲却不嫌弃,反夸他多了些男子气概。武大感慨: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西门庆再也没机会嘲笑武大,他每日与武松一起挑战周侗,虽然屡败,却越挫越勇,自称功夫大进,武大只能翻白眼。作坊的扩张计划被搁置,等待武大正式拜入门下,童英虽无异议,偶尔也会找周侗过招,自称受益匪浅,其实每次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周侗真是个奇人,或许心血来潮,接纳了一个又一个青年才俊,收为弟子。当然,除了武大是亲传弟子,其他人都是记名弟子。即便只是记名弟子,武大的圈子也炸开了锅。
最终,周侗选中武松、西门庆、童英、断臂张平、张良,还有张青,正式收为记名弟子。顿时,训练场上,武府里,到处都是师兄弟。
“嘿,武松师兄,小弟手痒,切磋一番如何?”
“呵,童师兄真厉害,一脚就把西门庆踹得狗吃屎了!”
张良说:“我们张家三兄弟可不服!”这小子胡乱起的,他与张平、张青同姓张,便称作张家三兄弟。
武大满脸黑线,不知为何,这话让他想起后世的“我赵日天表示不服”!赵日天都来了,叶良晨还会远吗?呵呵。
张良这小子确有后起之秀的风采,颇受周侗青睐,可谓一鸣惊人。武大的日子充实忙碌,与糙汉子们并肩流汗,接受严酷训练,激情无限。
训练他们的是武松和林冲,轮流值班,一人巡查武大的生意,另一人担任教官,忙得不亦乐乎。每天训练后,武大、西门庆和军卒们要在木桶里泡上两个时辰 沐浴并非寻常,木桶内蕴藏着周侗精心配制的秘药,专为驱疲解乏而设。热水滚烫,众人在痛苦与欢愉间挣扎。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