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相继驶离,阎曜和时愿被刻意的留下。
阎燧见女儿抱着时愿不撒手,鹰隼般的眼睛散发着犀利的光。
阎栖才懒得看老头,闻着小姑娘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那叫一个喜欢。
阎栖抱着时愿不撒手:“小姑娘吃什么长大的,这么软乎。”
时愿搂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女人,额头出了些薄汗。
时柏瀚好笑地从后视镜看时愿一副无可奈何模样。
陆珺拉着儿子的手,看时嘉霖直探头往窗外看,摸了摸儿子的头:“马上要放寒假了,和姐姐待得时间长着呢,咱们不当电灯泡。”
时嘉霖撇了撇嘴:“多我一个又不要紧。”
那还有一个电灯泡。
刮了刮儿子的鼻子:“下午去外公外婆家里玩。”
时嘉霖眉眼静了下来。
陆珺想到女儿,唇边的笑也淡了下来。
时嘉霖把兜里厚厚一沓红包给妈妈。
商家长辈们给时嘉霖的除了红包还有几个木盒,单是送给时嘉霖礼物,商家便已经是一掷千金。
时愿的见面礼虽然她没看,却也知,定然极用心和贵重。
陆珺没接走,看着厚厚的红包:“自己攒着,你的小金越来越富了。”
时嘉霖知道这段时间家里公司出了问题,虽然爸爸妈妈没讲,可爸爸妈妈这段时间,总是在加班,总是在出差。
想到自己的小金,时嘉霖坚持把红包给妈妈:“都给妈妈。”
陆珺看儿子坚持:“小金里攒了多少?”
时嘉霖想了想:“有二十三万。”
时柏瀚笑:“财不可外露,自己的钱自己攒着,爸爸妈妈不要你的。”
“那我给姐姐花。”
时嘉霖把红包重新塞到兜里,竟塞不下。
想到阎爷爷当时的手劲儿,时嘉霖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果然,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陆珺别过脸,不看儿子委屈的脸。
时嘉霖生气的把红包放在软座上,这是姐姐给他买的羽绒服,他珍惜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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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曜拎住阎栖后背衣服,拎小鸡似的把人从时愿挪开。
阎栖手脚并用,像考拉爬树般攀着时愿。
时愿被带得踉跄,差一点被扑倒。
阎曜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臂。
重,好重。
阎栖吧唧一口亲在时愿脸上,带着得逞的笑。
“以后喊小姨,不准喊阎姐姐,差辈了。”
时愿一边点头一边哄醉酒的人:“小姨,你好重,先下来,我要倒了。”
阎栖听着那声软糯的小姨,漂亮的脸上乐开了花。
阎曜不耐烦地看向小姨,拧着眉心烦得不行:“下来。”
阎栖瞅他凶她,又吧唧一口亲在时愿脸上,然后卸了勾着时愿的腿。
下来得急,阎栖一下子跌到地上。
时愿准备去扶,阎曜把时愿带到自己面前,大衣衣袖蹭过阎栖留下的口红印。
满脸嫌弃和不爽。
上车后,时愿趴在车窗看阎栖。
阎曜升了车窗,冷漠脸。
车速快得阎栖都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
侍应礼貌恭敬询问:“需要给您叫车吗?”
阎栖懒懒地“啊”了声,她开了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