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月回顾陈抱山一眼,道:
“陈兄,有何高见?”
事关生死大事,肖寒月也不能一意孤行、不征询一下别人的意见。
陈抱山道:
“白姑娘如果能指点咱们一条去路……”
白玉仙接道:
“不管们能否闯过这里的埋伏、拦截,我一定会受到怀疑……”目光一掠肖寒月,接道;
“肖兄可知小妹的唯一自保之法吗?”
肖寒月沉思了一下,道:
“如果二先生支持姑娘呢?”
“那要我付出最大的代价才行……”
肖寒月了解最大代价的意思,未再发问,自然也要有一位大先生了。”
“有……”白玉仙说:
“不过,只是口头上听过大爷这个名字,但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也没人见过他,我怀疑……”
“怀疑什么?”肖寒月大感兴趣。
“我怀疑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一切由二先生作主……”白玉仙颦起了柳眉狠,说道:
“肖兄今夜和他说了不少的话。能不能由口音上,判断出他的年龄?”
“怎么?没有见过二先生……”
白玉仙接道:
“没有,他每次和人见面,不是在深夜之中,就是坐在一座垂帘之内,就算是垂帘内的人影,也是经过一番易容、改扮,仍非真正面目。”
肖寒月道:
“这就奇怪了,一个人建立了如此庞大的势力,他还会顾忌什么?为什么把自己隐藏得如此神秘?”
“事实上,他确已不必如此了,他已牢牢地控制了这个组织,这其中……”
“必然有特别的原因……”肖寒月神秘冷肃地说:
“难道他怕人瞧出来,姑娘,对这个人,可有什么特别的认识?”
“唉!他从不以真正面目和人相见,如何能谈到认识,只能以我的经验、感观评论他的为人。”
“觉得他为人如何?”
白王仙道:
“他机诈、阴沉,但却又有一种高雅的气度,我知道,他对我心存非分,但他能一直忍耐,绝不勉强,语气之间,也只是暗作示意。”
“是这么样的一个人……”肖寒月道:
“就我和他一次晤谈所得,强作论断,他年纪应该不大。”
白玉仙苦笑一下,道:
“肖兄,千万不要低估他的机智、才能,我初度和他会晤,根本未把他放在心上,不瞒肖兄说,我是个十分自负的人,我肯留下来,是希望能找到一个机会,霸占他的基业,但几个月相处下来,我不但处处落在下风,而且,反被他一种无殂的威力所震慑,肖兄,我几次想悄悄离去,竟然不敢成行。”
“这是为了什么?”
肖寒月不解地说:
“既然感觉到他的可怕.应该是离他越远越好,为什么竟然不敢离去?”
“我不懂的也就在这里了,我想走,但却又走不了……”
“是不是担心他在的身上,下了奇毒?”
白玉仙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