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大家七嘴八舌、义愤填膺的对棒梗口诛笔伐,恨不得将始作俑者何雨柱给大卸八块。
本来棒梗平时拿大家一点东西,没有人会在意,但何雨柱将这窗户纸捅破,众人再一吆喝,棒梗是小偷的事实立马就坐实了。
这年代的名声格外重要,棒梗没有了名声,将来还如何讨老婆、当大官?
秦淮茹虽然心里气得要死,但也不得不赔着笑脸向大家道歉,“各位大叔大婶,不好意思,我家棒梗本性不坏,就是调皮了一点…”
秦淮茹还没说完,何雨柱就义正辞严道:“秦姐,我得批评你,母亲不是你怎么当的。”
“小孩心智不全、活泼好动,犯错在所难免,我们当父母的,应该在孩子犯错时,及时纠正,而不是费尽心思的为其遮掩。”
“犯错并不可怕,改正了还是好孩子,就怕有些家长,明明知道孩子犯错了,还千方百计的为其开脱,这样会给孩子带来很不好的影响。”
“孩子就会误以为他并没有错,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何雨柱一通话下来只觉浑身舒爽,难怪易中海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训斥别人,这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批评棒梗,脸色铁青道:“傻柱,就算我家棒梗偷了东西,你也没资格打他!”
何雨柱神色不虞道:“秦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我要装作没看见或者直接报保卫科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现在去报保卫科也不迟,反正我们厨房中人都看见了!”
秦淮茹闻言,面色一僵,随即又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柱子,姐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打那么狠…”
何雨柱掏心掏肺道:“秦姐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慈母多败儿,惯子如杀子 。”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人不打,不知义。”
“棍棒之下才能出孝子,黄荆条下才能出好人,不打不成器啊!”
“在这一点上,我特别佩服二大爷家,他对待儿子从来都是棍棒相加,你瞧他教育出来的光福光天两兄弟多乖,知达理,敦厚纯良,从来就没有过小偷小摸的事情…”
刘光福:“傻柱,你是嫌我被老爸打得还不够多吗?”
刘光天:“傻柱,求求你做个人吧!”
刘海中见何雨柱夸奖他教子有方,脸上的笑容瞬间蔓延到了耳根,随即满面春风的向大家宣传自己教子经。
“淮茹,傻柱说得对,对待孩子就是不能太溺爱,不听话打他几棒就好了…”
“其实养孩子就跟养狗是一样的,你对他和颜悦色,他就对你龇牙咧嘴;你对他棍棒相加,他就对你摇尾乞怜。”
“秦淮茹,我知道你当母亲的心软,下不去手,我在打儿子这方面有经验,我可以帮你代劳,谁让我是乐于助人的二大爷呢!”
棒梗看见刘海中那满脸横肉,摩拳擦掌的模样,顿时吓得哇哇大哭。
“呜呜…妈妈、奶奶,我再也不偷东西了,求你们不要把我交给二大爷,他会将我打死的!”
“棒梗放心,妈妈不会将你交给二大爷的。”秦淮茹随后对刘海中道:“二大爷,棒梗我还是自己教育,就不麻烦你了!”
贾张氏也安慰了棒梗几句,然后对着刘海中怒目而视,“刘海中,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教育我家棒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刘海中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你个不知好耐的泼妇,棒梗照你怎么惯下去,迟早要吃枪子。”
“刘海中,我曹尼八辈祖宗,你个乌龟王八蛋才要吃枪子,你全家都要吃枪子…”
刘海中闻言,额头青筋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得贾张氏的面前,对着贾张氏那张肥脸就是一巴掌。
贾张氏应声倒地,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肥脸,“老娘又被打了?”
“妈,你没事吧?”
秦淮茹扶起一脸懵逼的贾张氏,满脸关切的问道。
贾张氏甩了甩迷糊的脑袋,随后一把推开秦淮茹,满脸仇恨的盯着刘海中,“刘大脑袋,老娘今天和你不死不休。”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低下脑袋,以野猪拱槽的姿势,以每小时八十迈的速度向刘海中冲去。
所过之处,众人纷纷避让。
何雨柱在电光火石之间绊了贾张氏一下,然后飞速退开。
我们的二大爷是一位真正的勇士,根本没有想过要避开,只见他双脚平行开立,扎着马步,等待贾张氏的来到。
二大爷的想法很简单,待贾张氏低头冲来,他就一拳打爆她的狗头。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哪知贾张氏不按套路出牌,在中途踉跄一下,然后对对直直朝他胯下撞来。
“哎哟!”
“卧槽!”
刘海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满脸通红的捂住胯下,身躯弯曲得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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