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满脸堆笑道:“柱子,别生气,老易应该是年龄大了,脑子不好使,才会这样口无遮拦。”
“你就当给二大爷一个面子,说说你炖的鸡哪来的,这样也能尽快洗清你的嫌疑!”
何雨柱眼眉微挑,“利用刘海中打击易中海,也不失为为一个好办法。”
何雨柱微笑着对刘海中点了点头,“还是二大爷通情达理、洞若观火,本来我是没有义务告诉你们鸡的由来的,但看在二大爷的面子上,我不妨讲一下。”
何雨柱正准备开口,哪知秦淮茹却忽然插话道:“傻柱,一大爷也是为你好,你吃了许大茂家的鸡,赔了一只就行了,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秦淮茹一边说,一边疯狂向何雨柱使眼色,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让他抗下偷鸡的罪名。
秦淮茹这样离谱的要求,关键是前世的他还同意了,想到此处,他恨不得穿回去给那时的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何雨柱眼神凌厉的看着秦淮茹,怒吼道:“秦淮茹,你特么也跟易中海一样,老年痴呆了吗?”
“老子明明没有偷鸡,你却硬要把偷鸡的罪名安在我头上,你个毒妇到底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顿时被何雨柱吼蒙了,半晌过后才反应过来,眼泪汪汪的望着何雨柱,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秦姐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何雨柱冷嗤一声,“为了我好?秦淮茹你问问你这话有谁信?”
“为了我好,就让我背上偷鸡的罪名,然后名声尽毁,被世人唾骂?”
秦淮茹见众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立马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柱子,你误会我了,我真没那意思…”
刘海中不耐烦的打断道:“秦淮茹,这里没你事,请你闭嘴。柱子,你继续讲!”
何雨柱瞪了秦淮茹一眼,回头对刘海中点点头,不急不缓道:
“我妹妹今天回来,我心疼她读辛苦,下班之后就去东门市场买了一只鸡,准备晚上炖给他补补身体…”
易中海咄咄逼人道:“谁能证明?”
何雨柱神态自若道:“买鸡的小贩能证明,我身上买鸡的小票也能证明!”
何雨柱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票递给刘海中,刘海中抬眼一看,轻笑道:“这确实是买鸡的小票!”
何雨柱继续道:“如果这还不够,我还有证据,我提鸡回来时,前院的三大爷看见了,中院的几个小孩也看见了。”
阎埠贵朗声道,“我确实看见了,许大茂家的鸡不可能是傻柱偷的!”
“我也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柱子叔叔还拨了鸡毛送给我做毽子。”
何雨柱转头看向许大茂,沉色道:“许大茂你如果还是不相信,我还有证据…”
“你家丢的是母鸡,而我炖的却是公鸡,鸡冠子和鸡毛都可以证明,我现在就端出来给你看。”
何雨柱说着就往家内走去,许大茂却一把拉住了他。
“傻柱,不用了,我相信你。”
“这次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许大茂说着又向何雨柱鞠了一躬。
这时,刘海中对着易中海笑眯眯道:“老易,你是不是也应该向柱子道个歉,毕竟你也冤枉了他!”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那张带着戏谑的笑脸,心里像吃了苍蝇般难事,但不得不强颜欢笑道:
“柱子,抱歉啊,是一大爷误会你了,都怪我太在乎你了,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嘛!”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那张道貌岸然的嘴脸,恶心得都快吐了。
秦淮茹随之也柔柔弱弱道:“柱子,秦姐也是太关心你了,才会一时间乱了方寸,出口中伤了你!”
“呕!”何雨柱这次是真的吐了。
刘海中疑惑道:“柱子,你怎么了?”
何雨柱抚了抚胸膛,轻声道:“没事,就是被恶心到了!”
易中海、秦淮茹闻言,面色一僵,随后变得铁青。
何雨柱可不在乎他们的脸色如何,冷笑道:“许大茂、易中海、秦淮茹,你们不会以为道个歉就没事了吧?”
许大茂不满道:“那你还想怎样?”
何雨柱掷地有声道:“一人赔偿我十元钱的名誉损失费,不然我立马报警!”
“啪!”
易中海拍案而起,怒声道:“柱子,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大家都是相处了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就因为一句无心之言,你就让大家赔偿你十元钱?”
何雨柱冷笑道:“一句无心之言?”
“易中海,你说得咋这么轻松呢?你的一句无心之言就给我安上一个偷鸡贼的罪名…”
“偷鸡贼,多大的罪名啊,闹不好老子都得进监狱,你告诉我,这特么只是无心之言。”
“还是,进了监狱就得留下案底,老子这一辈子都有了抹不去了污点,人生都有了污点,那个姑娘还愿意嫁给我?”
“你这不是无心之言,你这是要让我身败名裂,断子绝孙,成为像你一样的绝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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