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我记住你了!”
“啪!”
邹氏愤恨得想说什么,罗凯一个大嘴巴就抽了上去。
这是两人结婚几十年,罗凯第一次动手。
邹氏难以置信地捂着脸说道:“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难道你要害得罗家全家死绝才肯罢手吗?”
“苏公公宅心仁厚,更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监国公主的左膀右臂。你这么诅咒他,与造反何异?”
“我不管你们娘俩的事情,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罗凯冷哼一声便走了。
独留邹氏与满脸痴傻的罗通。
娘俩抱着哭了一会儿,这时候邹氏才想起。
“诶?通儿,苏公公和你爹只说让你去辽东,可没说不让给你钱啊。只要有钱,在哪不都一样快乐活着吗?”
苏澈打算再在皇宫里休息一夜,明天出发去涿县烧制琉璃。
二狗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所有烧窑的作坊已经全部建设完毕,今天让劳工休息一天,明天开始。
时间来到傍晚。
对于古人来说,由于夜生活不够丰富,所以很多人都是天黑以后就睡觉了。
苏澈也没有太多需要处理的事情,无非就是琢磨与哪位妻妾合被而眠。
魂一端来三德子做的几道下酒菜放在桌子上。
因为苏澈有睡前喝
酒的习惯,多少年了一直保留着。
有人说饮酒有害健康,苏澈很赞同,但喝酒会不会影响寿命,可就不一定了。
魂一说道:“阁主,我来的时候见到贤妃娘娘在往我们中车府来。”
“哦?你确定是中车府而不是陛下的寝宫?”
“确定,因为两个地方就不是一个路线。”
说着,门外铁杆小太监跑进来说道:“启禀苏公公,贤妃娘娘来了。”
“招待一下,我马上就到。”
“是。”
魂一问道:“阁主,贤妃怎么会来中车府呢?这个时间她应该在陛下的寝宫里伺候才是啊。”
“这你别管,让所有人离中车府远点。”
“是,阁主。”
知道不该问,魂一就不问了,转身退了出去。
苏澈拿起酒壶吨吨吨猛灌了一口,随即舒爽地低吼一声,迈步来到前殿。
贤妃与德妃最大的区别就是她偏瘦弱一些,从外貌上讲,两人不分伯仲,都是个熟透的水蜜桃,粉面桃红的。
穿着大黄色凤袍长裙,雍容华贵。
单论资本,她可比德妃还要强上一些。
虽然瘦,却身材极好,又没有生过孩子,四十岁看起来就与三十出头的美妇人没区别。
光是一个背影,就看得苏澈血脉膨胀。
他现在对这种年龄的女人有着很深刻的认识。
德妃的胆怯与得知自己不是太监以后的窃喜,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以至于后来的承上启下更是开放。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也不知道贤妃会怎么样。
苏澈说道。
“见过娘娘。”
“哦,苏公公,有礼了。”
贤妃起身,竟然很意外地给苏澈见礼。
要知道,她这个级别,全天下除了皇帝,皇后与太后以外,不需要给任何人行礼,更甭说苏澈是个太监。
可见德妃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了。
苏澈本想说话,却见贤妃行礼过后竟然眼眶通红,转瞬间便有泪水流下来。
“苏公公,请您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