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明显不信,“你要偏帮她,忍一忍也可说没有中毒!”
楚湘月泪水涟涟,“儿臣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宸妃怒道,“你好恶毒的心。虽然玉树无毒,但你却洒了毒粉在上面!今日是皇上的万寿宴,这大殿上几百人,你居然想出这样的毒计!”
楚隐月说,“四姐,太后娘娘不过是前几日见你疏于练琴说了你两句,你便不惜让几百人跟着中毒也要暗害祖母!你真是太歹毒了!”
楚湘月用力摇头,“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为何你身上不痒?!”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楚湘月哭了起来。
林墨叹了一口气,“民女知道为什么。”
所有目光朝她看了过来。
林墨上前行了礼,然后目光一扫,“其实不仅湘月公主和皇后娘娘不觉得痒,民女也不觉得痒,民女的婢女不觉得痒,还有,湘月公主的侍婢应该也不觉得痒。”
楚湘月的贴身宫女玲珑连忙走过来跪倒。
紫莎见状也过来伏地跪下。
皇后立刻就有了底气,声音大了起来,“林三姑娘说你们都不觉得痒?”
“是,婢子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紫
莎也回答“婢子也是。”
“哼,你们是一丘之狢,觉得奇痒强行忍住,或者提前服用了解药也说不定!”
林墨又叹一口气,“隐月公主,张太医就在一旁,不如请他给我们诊个脉,看看是中毒了,还是提前服用了解药?”
皇上朝张太医点了点头。
张太医又过来给四人依次诊了脉,面色惊奇,“回皇上,四公主等四人,没有中毒的症状。”
“这是为何?”皇上也惊奇了。
林墨说,“之前湘月公主说,折了福枝来送给诸人,可是都被拒绝了。”
张太医面露惊喜,“姑娘是说,那福枝便是解毒之物?”
楚湘月也狐疑地看了玲珑一眼。
玲珑将袖子里圈成一圈的枯枝拿出来。
张太医接过枯枝一闻,“原来是杨柳树枝,杨柳树皮确有清热解毒之功效。”
怡嫔高兴地将矛头对准林墨,“不是湘月公主下的毒,那便是你。若不是你早准备好了毒药,又怎知这杨柳树皮能解毒?”
林墨叹一声,“所以我说湘月公主是有福之人哪,见这杨柳枝冒了新牙,随便摘一根枯枝当福枝,也能误打误撞解了毒,你们偏不信。”
怡嫔冷笑,“你们若不是早知那玉
树有问题,又怎会摘了杨柳枝当福枝?”
真是厉害一张嘴,一句话就将林墨和楚湘月捆在了一起。
林墨笑笑,“湘月公主摘了杨柳枝时,我们的确不知玉树出了问题。但是方才张太医说这玉树上被洒了香粉,我便知道这玉树是在方才被人动了手脚。”
楚瑜瑾连忙问,“你是如何知道?”
林墨说,“我亲眼见有人在这玉树上洒了粉末,想来应该是紫荆花粉。”
张太医说,“这位姑娘所说不错,玉树的香气遇紫荆花香就会变成毒气。”
“你是如何看见的?何人放的?”
林墨扫了一眼四周侍立的宫娥太监,指了一人说道,“就是他,他方才将玉树移到大殿正中央时,用袖子在玉树上方洒了一圈紫荆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