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毫不知兵的小朱同志,外行指导内行,带着20万大军,在草原开始了一场毫无目的的自驾游,逛了一个月,也没发现草原部落的主力,反倒是大军,粮草开始供应不上了。于是,豪情壮志的小朱,被迫退兵,结果,在退兵的路上,草原部落联军,蜂拥而至,在快马马刀的一波波冲锋下,人困马乏还缺粮的大宋精锐,一个个倒在了草地上,小朱同志倒是有骨气,眼看跑不了了,直接自尽身亡,也算是保住了朱家的脸面和尊严。
消息传回盛京城,朝野震动,毕竟,皇帝兵败身死,那是大事,好在,在太后出面,内阁辅助之下,局势很快稳定了下来,南下的草原部落的被打退了,年幼的太子朱剑深登基,即后来的宪宗皇帝,太后及内阁辅政。
宪宗朝,这位皇帝,总结起来,也干了三件大事。第一:重击了已经是草原霸主的回鹘南下抢劫;第二:开通了边关的茶马互市,与草原通商;第三件:修仙!没错,就是修仙!宪宗皇帝朱剑深最终的追求是:长生不老,不老不死,永坐大位!于是,那是齐聚大宋各方修仙大家,共讨修仙事宜。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了,重金属严重超标,夜晚身上都有点发荧光的宪宗皇帝朱剑深,成功渡劫,羽化登仙,跟朱家的老祖们团聚去了,将一摊子鸡飞狗跳的江山,留给了他的儿子。
为什么郑植对这位宪宗皇帝朱剑深了解的这么详细呢?因为,这位爷,就是当今皇帝的亲爹,他干的事,现在的人都是切身经历过得,哪能不了解呢?当然了,别人可以想宪宗皇帝朱剑深的不好,不学无术、亲信方士啊郑植不能想,因为他是郑植的救命恩人了,毕竟,他不死,怎么有新帝登基,新帝不登基,哪来的大赦天下,不大赦天下,郑植怎么破局逃出生天,所以,朱剑深同志,变相算是小郑的救命恩人。
捋着这一堆大宋的历史,在迷迷糊糊中,郑植半梦半醒的睡了过去,直到他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步向他这个屋子走来。
郑植手里攥着烛台,蹑手蹑脚的下了榻,向轻轻门口走去,到了门口轻轻把昨晚放的茶杯从门栓上拿了下来,毕竟,这个茶杯已经完成了它在门栓上的警戒作用,毕竟,他可没忘了周家管家的儿子是死在自己手里,哪怕是误杀,那管家也不听不信,花了钱给牢里,要了他半条命差点。
咚咚咚~郑植屋子传来了一阵拍打自己房屋的敲门声。
郑植没出声,看着门外透过阳光照射在窗户纸上的身影,身材魁梧,感觉像昨天院子里扫地的小马。
咚咚咚~看屋里没声,屋外这个身影显得格外魁梧的人,又使劲拍了拍门。
郑植蹑手蹑脚的向榻走去,同时,把茶杯放在了屋内的桌子上,这才应声道“哈~谁啊?”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慵懒,仿佛才醒一般。
“郑公子,我啊,小马,昨天我们在院子里见过的,我们掌柜的来让我给你送身衣服,并且邀请你去前厅吃饭,说你二哥来了。”听到屋内郑植的声音,屋外自称小马的身影客气的说道。
“稍等,这就来”说着,郑植一步一哎呦的向门口走去,右手放在背后,拿着烛台防身,毕竟,屋外人自称小马,谁知道他是谁?
郑植缓缓地开着门,透过逐渐开启的门缝看见,外面果然站着的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在院子里扫地的身材魁梧的小马。
见门全开之后,“打扰了,郑公子,本不该扰你清梦,可是,掌柜的吩咐,不得不来”小马一句话,把锅甩给了武叔。
“不打扰,本来就因为伤口疼的厉害,睡不太深,进来吧。”看了一眼双手捧着一套衣服鞋袜的小马,郑植侧了个身,让小马进来。
“郑公子,需要帮你换衣服吗?”小马进来直接把衣服放到了桌上问道,趁小马没回头的功夫,郑植迅速的把烛台藏在了敞开的门后。
“不用,你出去吧,门外等我,我自己换,记得带上门。”郑植回道。
“好吧。”听到郑植的话,小马控制不住的喜悦表情深深的出卖了他刚才的询问,快步走出了郑植所在房间,并关上了门。
因为外面此时光线充足,透过窗户纸,郑植隐约看到小马倚靠在了院里雨廊的柱子上,嘴里好像嘟囔着什么。
看清了小马的位置,郑植立马强ren身上的伤痛,把地上的烛台、窗户上的茶杯,放回到了到来的位置和状态,然后才立马把小马新送的衣服抖了抖,套在了旧的衣服外面。
换好衣服,郑植开门招呼小马,去往前厅。此间房自有人打扫,不必再说。
“小植啊,你看这是谁?”看见跟着小马来到前厅的郑植,武叔大声问道。
郑植顺着武叔的话语,看向了坐在武叔下首的位置,只见,一个二十一、二岁左右,身穿黑色劲装,肤色略黑,但是,双眼炯炯有神,星眸剑眉的英气年轻人同时看着自己,在他旁边,还放着一把环首刀。
“大哥?”“二弟!”“大哥!”“二弟!”
“哈哈哈哈~哥俩好久不见了,别在这站着对望了,都坐都坐,哈哈哈”武叔见此场景,笑着说道。
“二弟,坐哥哥身边来,让哥哥看看你”被称呼大哥的黑色劲装青年,热情的向郑植招手到。
“对对对,小植啊,听你大哥的话,坐他旁边吧,咱爷们吃了饭,就启程回安平镇。”看郑植站着没动,世故练达的武叔立马明白了郑植的心思,赶紧开口说道。
“呦!失礼失礼了,武叔,我这喧宾夺主了,抱歉抱歉啊”此时,思虑过来的郑家大哥,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连拱手抱拳。
“不碍事,不碍事,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讲究,再说,你们兄弟俩好久没见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哈哈哈”武叔笑哈哈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