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花,别这么想,苦难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会好的,走吧,跟我回家。”
“嗯,小花听公子的,回家。”
“对了,小花,你本名叫什么?”
“盖小花。”
“好名字,公子叫什么?”
“郑植。”
“听名字就是个好人。”
“那是。”
郑植、盖小花二人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交谈着。
郑家大院,正房大厅。
趁着晚饭,大家齐聚的时候,郑植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盖小花的经历和他的想法,得到了全家人的一致同意,毕竟,自从郑植提议,经营酒厂,郑家可以说的是日进斗金,日子那是节节攀升,就连住在镇上的大伯一家,也受到了酒厂资助,辞去了私塾教的活,专心致志准备今年的秋闱考试。
钱塘县,周家。
“啪~啪~啪~”在周家,金碧辉煌,尽显豪奢的餐厅里,钱塘赛太岁周家三少爷周叔廉已经摔了不知道多少瓷器在地面上了,可是,他心中这股怒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感觉越来越多,丫鬟小厮们都站在旁边,静静地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火上身。
毕竟,周老三在钱塘县作威作福惯了,今天在大街上折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这让他感觉收到了侮辱,最关键的是,往常听话的谢老狗,今天不仅没帮自己把那帮人抓起来,竟然还放了那伙人,劝我息事宁人?
“肏他大爷的谢老狗,真给自己当人物了?玛德,三爷给他个面子叫老谢,不给面子,那不就是每年吃我家孝敬的一条狗,饭吃了礼收了,出事你办不了,你等我爹,我大哥回来的。”周叔廉自顾自的在餐厅里来回踱步,同时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三爷,谢长贵带着礼物拜访您来了,说有要事商谈。”一个看门的小厮,硬着头皮的站在餐厅外,向周叔廉通报着。
“不见,告诉他,让他滚!”
“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太伤他了?”
“伤你|妈|的头!!!”
周叔廉一声怒吼,抄起就近的一个青瓷碗就朝着这个来禀报的家丁扔了过去,家丁赶紧低身躲了过去,抱头鼠窜般的逃走,回复谢长贵去了。
钱塘县不大,有点事,基本一天就能传到全县各个角落,尤其今天出事的主角是钱塘出了名的恶霸周叔廉,地点还是南来北往热闹的钱塘县北城门,这事瞬间成为了钱塘县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钱塘,赵家。
“娘,听说了吗,周家老三,让人给脑袋开瓢了?”钱塘三大家的赵家餐厅里,赵家嫡长女赵金莲跟她母亲,赵张氏说道。
“周家老三?那个不学无术的周叔廉?钱塘能打他的没几个人啊,而且,现在,基本都不在钱塘啊?”赵张氏也是一脸好奇的问道。
“听咱家外面采购的小厮说的,是一伙徽京来的酒商,领头是一个女的,看见周老三又在强抢民女,结果,一酒坛子砸过去了,周老三脑袋当时就流血了,还想打人家,结果,没打过人家长随,谢老狗来了要抓人家,结果,人家那女领头的跟谢老狗说几句话,谢老狗立马不提抓人的事了,还给人送走了,估计是有背景的。”
“准定有啊,这么多年,谢老狗基本就是周家养的一条狗,现在周老三被打,他不仅没抓,还送人走,可见这酒商后面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