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脚酥软,看着缓缓走近的金戈,颤抖着说道:“金……金镇守使,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我是想知道,你将我妹妹劫掠而来,你要做什么?”
“我……我……我只是邀请令妹与我们饮酒啊!我没有想对令妹不轨啊!我怎可能欺瞒金公子呢?真的,金公子……”
“有你这般邀请吗?”
金戈已然站在水承业面前,轻轻活动着手腕,眼神阴冷。
“金公子,息怒啊……”水承业感觉到大事不妙。
“啪……”
金戈忽然扬手,狠狠拍在水承业脸庞之上。
“啊……”
以金戈的实力,水承业完全是措手不及,根本无力反抗,他也不敢反抗。
“啪啪啪……”
打脸之声,不绝于耳,水承业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肿了起来。
“不要,不要……金公子……我真的错啦……”
水承业已然是惊恐万状,此时的他,已然完全没有曾经潇洒的模样。
“既然你想喝酒,那你就喝个痛快吧!”
金戈拿起一壶酒,捏开水承业的嘴巴,恶狠狠灌了进去……
“咳咳……”
水承业被呛得涕泪横流。
谁也料想不到,副城主之子,竟会在安乾城,被人欺凌得如此凄惨。
他的修为,在安乾城年轻人之中,绝对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但在金戈面前,却惧怕得不敢反抗。
水承业内心之中,只期待着金戈,能够念及未曾还手,而手下留情。
只要金戈不将他打死、打残、打废,一切都无关紧要。
对他这般武者而言,皮肉之伤,完全就是不足为虑。
挨打就挨打吧!吃一堑长一智……
幸好,一切都未超过他的预料和期待。
金戈将水承业脑袋拍成猪头之后,阴冷的目光,缓缓扫视着其他人。
“还有你们,也绝不可饶恕,既然为虎作伥,就必须要承受后果……”
为了得到金戈的饶恕,其他人,皆是七嘴八舌,纷纷数落着范杰的卑鄙……
“金公子,不怪我们啊,都是范杰作怪……”
“是啊,这一切,与我们无关啊,都是范杰,都是他谋划的啊”
“镇守使,明鉴啊,水公子都是受他蒙蔽啊!”
“是啊,当时掳公子妹妹之时,范杰仅说逼迫镇守使给水公子道歉!”
“这真是千真万确啊,谁能料到,范杰竟然会觊觎镇守使的兵器,甚至还痴心妄想,让大人跪拜……”
金戈微微一笑,撇了撇嘴:“哼哼,无论如何,错就是错。你们也不必逃避,莫不如,你们以众凌寡……”
“金大人,我们万万不敢啊……”
“金公子,请手下留情啊!”
以范杰的修为,都被金戈轻而易举打飞。
以水承业的实力,甚至甘愿以被打脸,来化解金戈的怒火。
而他们这几人,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皆远远不能与水承业和范杰相提并论。
即使再给他们几个虎胆,也绝不敢与金戈争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