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言不解:“腌鱼?牛福不也是打鱼的吗,为何不留着卖钱??”
郭小刚忙道:“大人,牛福小子赚了大钱了,哪还会看得上这些小钱啊,就连那腌鱼的盐巴都是白得跟雪花一样。”
夏轻言想了想:“那牛福夫妇是什么时候中毒的,为何你没有中毒?”
郭小刚抓了抓脑袋:“大人,天地良心呐,小人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牛福与小人同饮一坛酒,三人同吃一条鱼,小人什么事都没有,您说怪不怪。”
夏轻言一愣:“那当晚其他有什么菜,有没有只他二人吃过而你没吃的?”
郭小刚想都不想:“没,就一条鱼做了俩菜,一个鱼头煮豆子,一个红烧鱼块,大人,小的句句属实,要是小的骗大人,天打五雷轰。”
林通呵斥道:“大胆刁民,简直是一派胡言,还说不是在欺瞒夏大人,怎么可能这么邪门,他二人一死一伤,偏偏你安然无恙?”
“林大人,稍安勿躁。”夏轻言摆摆手对郭小刚道:”郭小刚,你先回去,本官不日会去牛福家查勘,你替本官保护好现场,哪里都不许去。“
郭小刚一听连连叩首:“谢大人为牛福伸冤,小人立即回去看在牛福家,谁都不让进,小人告退。”
见他离去,夏轻言道:“孙弥何在?”
孙弥忙从齐王身后走出,抱拳回道:“末将在!”
“城门那守卫的事情可曾了了?”
孙弥忙回道:“谢大人挂念,末将幸不辱命。”
夏轻言走向孙弥:“哦?你是如何解决的?”
“末将学古人到那兄弟家中负荆请罪,向二老详说了流民之疾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给予二老三十两银子作赔偿认二老为干亲,二老原来是前朝末年从燕州迁到颖州的,也曾经经历过逃难之苦,感同身受,已同意不再追究。”
夏轻言微微点头:“好,好一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现在本官有件重要的事交于你去办。”说着,在孙弥耳边低语几句,孙弥回句领命便匆匆离开了。
夏轻言又盯着林通:“林大人,这件案子就先交给颍州府查办,你要好好的办,用心去办,不可怠慢。”
林通一脸懵:“是,夏大人放心,下官必当全力以赴。”
“那王爷,咱们就先回府,静候林大人佳音。”
齐王忙道:“轻言,这案子你不审了?刚刚不是还说要去那渔夫家实地查访吗?”
“王爷,这事不急,我很看好林大人,有林大人在,案情水落石出只是时间的问题,您别忘了咱们到颖州时皇上交代的事。”
齐王想了想:“也对,这种事还是让知府去办吧,那林知府你就辛苦一下。”
“不敢不敢,下官定不负众望。。。”林通嘴上回着心里骂着:这案子你们明摆着是知难而退,把这烫手的山芋抛给我,我这案子如果破不了那岂不是。。。。哎!
“来人,送王爷和夏大人回府。”林通喊道,林绕忙跟着夏轻言往外走。
林通一愣,又不敢大声:“死丫头,你干什么去,给我回来。”
林绕却越喊走得越快,夏轻言也发现了跟在身后的林绕:“林姑娘,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请留步。”
林绕嬉笑道:“夏大人,有没有可能,人家不是送你的呢?”
齐王回过头看了一眼林绕,有些不悦,林绕忙道:“王爷慢走,夏大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