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硕玉笑道:“想叫爹爹就叫吧!在外人面前要叫父皇。”
“是。”
“你也不能称我,要称本宫。”
云禅悠觉得称呼就是称呼,干嘛如此繁琐。
要说她也不一定会记得怎么称呼自己。
云禅悠笑道:“一家人不见外,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包长曦应道:“就是。”
包硕玉拿这两个母子没办法,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道:“小玄子,传膳。”
小玄子站在冷宫外高喊:“传膳。”
冷宫外立着的传膳宫女,端着食物走进冷宫。
不一会儿,黑木圆桌上摆着一大桌美味佳肴。
云禅悠看着一桌子菜,食欲大开。
包硕玉三人坐在黑木圆桌边开始扒饭,包长曦不停往云禅悠碗里夹菜。
“娘亲,多吃点。”
“嗯嗯。”
云禅悠给包长曦夹了一块鱼肉笑道:“长曦多吃鱼,聪明。”
包长曦笑道:“谢谢,娘亲。”
包长曦把鱼肉塞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包硕玉自各扒着饭,这一顿饭包硕玉吃得格外安生。
三人吃饱后,宫女上前把碗筷、盘子放在食案上端走了。
“长曦,我们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
包长曦苦着脸,“啵。”一声在云禅悠左脸颊上亲了一囗。
“娘亲,晚安。”
“晚安。”包长曦牵起包硕玉的手,一步三回头走出冷宫。
云禅悠站在冷宫院中,看着已经离去的包硕玉父子,心中恋恋不舍。
云禅悠停顿了一会儿,打了一盆水进屋。
云禅悠把绣花鞋脱掉,把脚放进凉水中,两只脚来回搓着。
脚洗完后,云禅悠穿上绣花鞋,把水倒掉后,把盆放在井边的水桶中,回到冷宫中,把冷宫门反锁上,吹灭蜡烛,上床睡觉了。
包硕玉回到风仪殿,跟许白勺吵了一架。
原因是云禅悠。
第二夜,包硕玉没有像往常那样来许白勺的凤仪殿。
许白勺坐在案几边,一支飞镖射进屋中,定在红漆圆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