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喊包硕玉也不能喊皇上,而是包公子,以免他们在天齐国的细作身份暴露。
王通从厨房端出一碗带炒土豆丝的饭,端给云禅悠。
包硕玉正在房间中洗澡。
云禅悠来到公孙伯耀的那间房,推门而入,公孙伯耀在床上崩迪。
公孙伯耀耳尖听见有脚步声,嘴中被塞上布团,发不出声音,只听见:”唔唔。”的声音。
云禅悠点了公孙伯耀的哑穴,把公孙伯耀嘴里的布团扯出来。
公孙伯耀想出声,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云禅悠用读心术知道公孙伯耀说:“放我走,不然我弄死你。”
云禅悠笑了笑:“公孙伯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我们不弄死你,算你命大。”
公孙伯耀从震惊到释怀:“这云禅悠真是妖女,我想什么都知道。”
“公孙伯耀好好吃饭,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身上会有哪一处会少。”
云禅悠把盛了米饭的勺子放到公孙伯耀嘴边,公孙伯耀闻见土豆丝味,肚子“咕咕。”直叫。
看来他真的饿了。
公孙伯耀狼吞虎咽的吃着云禅悠喂到他嘴边的饭菜,一碗饭吃尽后,云禅悠还不忘到黑木圆桌边给公孙伯耀倒水给他喝。
吃饱喝足后,云禅悠端着碗走出房中,还不忘关掉房门。
云禅悠下了楼还完碗,包硕玉就下了楼。云禅悠点了两盘包子,两碗粥。
云禅悠与包硕玉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儿,两盘包子,两碗粥就上桌了。
云禅悠与包硕玉扒着饭,包硕玉道:“楼上那位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我亲自喂的。”
“看来,我家娘子挺闲。”包硕玉冷冰冰的,说话还阴阳怪气还带着醋味。
云禅悠吃着包子,看着一脸醋意的包硕玉,笑了笑:“夫君,你不会吃醋了吧!”
包硕玉毫不掩饰,放下碗筷,严肃的看着云禅悠:“对,我吃醋了。悠儿,以后别去给公孙伯耀喂饭,让王通他们去。”
云禅悠觉得吃醋中的包硕玉最可爱,凑上前轻捏包硕玉白净的脸蛋:“夫君,你吃醋时最可爱。”
包硕玉抓住云禅悠的手,放到心口,硬是要让云禅悠说出那句知道了,以后不去给公孙伯耀喂饭的话。
“娘子,你签应我,以后别去给公孙伯耀喂饭。”
“好,我以后不会去给公孙伯耀喂饭。”听到云禅悠的保证,包硕玉的心中舒服多了。
包硕玉放开云禅悠的手,重新拿上碗筷扒饭。
午饭过后,包硕玉与云禅悠和公孙伯耀同时易了个容。包硕玉买了一辆马车,云禅悠用披风裹住公孙伯耀的脸,扶着他上了马车。
包硕玉在前面驾着马,向城门走去,城门口站着士兵,来来往往的百姓经过士兵们的检查才能出城进城。
包硕玉把马车停了下来,一位士兵统领拿着画像上前问道:“里面是什么?”
包硕玉笑道:“里面的是在下的妹妹和得麻风的妹夫。”
“什么!麻风。”士兵统领一脸惊恐,连看都不看一下,放包硕玉离开。
包硕玉上马,驾着马车出了城,城外包硕玉无比轻松。
包硕玉为了早日回到玄青国边境,走了小路。
一路上,云禅悠白天赶路,晚上在树林中歇息。
公孙伯耀一路上非常忐忑,看着越走越远的故乡,看来天要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