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他,确实很懂你。”
夏觉明笑道,
“只不过他在吃食上懂你。”
“明叔伯怎会这样说?!”
林时悠不解地看着夏觉明,问道,。
“徐洋,现在所做的,你可知是什么?!”
“当然是艺术家做的事。”林时悠笑着回答,“不过他很喜欢西方的油画。”
“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些?!”
“不太清楚。”林时悠顺着夏觉明的思路想去,摇晃脑袋,说道。
“那是因为徐家他们是商人,他家一半的人在以前是从事海外贸易。”
夏觉明笑着,挺着背,继续道,
“虽说他们后来成为红色革命家,但他们更多的产业还是留在了国外。”
“你是说,徐洋当年出国,是因为他家那边急需他去接管这些产业。”
“嗯,也有这意思,
但,更多的是,
去学习那边的商业化以及那边的人风俗。”
“那,他不会是双重国籍?!”林时悠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说道。
“嗯。”夏觉明点头,“双重国籍,不过是为了解决一些当时无法解决的事。”
“历史遗留?!”
“对,
除却历史遗留,
更多的是让那些留学海外的学子能顺利在那边学技术。”
“所以有了华侨一说?!”
“嗯,正是你心中想的那样。”
“现在呢,国家不支持持有双重国籍的人,
是因为我们有了可以不用像当初那样妥协的力量,对不对?!”
林时悠内心有些触动,声音有些颤抖问道。
“嗯。”
“我现在终于知道师父她当年为什么执着地让我叫你叔伯了。”
“为什么?!”
“因为你和师父对这国籍的看法一样,有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林时悠笑着说出以往她和夏觉明一起的感觉,
“就像是一位父亲对他的孩子总是有着对他孩子将来所行的路有着不一样的理解,
总是能在他的孩子迷茫的时候,
能够轻而易举地安抚着,并为他的孩子指明方向。”
“况且,师父非常地对这股力量充满畏惧感,
是因为她的父亲曾经给她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但,师父她又很喜爱这种感觉。”
“你对夏晓到是了解深刻。”
夏觉明有些敬佩地看着林时悠的眼睛,感叹道,。
“不,这些是师父以前在我情绪不好的时候,告诉我的。”
“她说她总是会被这种感觉给吸引,总是会不自觉地靠近它,想要一直眷顾在它的怀里。”
“她说,她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恋母情结。”
“不,准确地说,是,恋父情结。”
“她说,她只要一看到她,她就会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