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幽香的热气吹过他的耳垂,江正柏的耳尖染上了粉色,脑袋也晕乎乎的,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的脑子里想起了一个成词,吐气如兰,原来吐气如兰是这样的!
江正柏的耳尖泛起了粉红,红晕从耳边向脸颊与脖子漫延,成功逗笑了陆霜。
“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答应?”
“答应,我会找人想办法做出来的,放心好了。”
江正柏回过神来,不自然地别开了眼睛,没话找话:“他们才刚满两岁,这个年龄就教他们识字与数学,是不是早了点?”
“我只是培养他们的兴趣,又没强制要求必须学会多少,要求他们必须学会,早点又怎么啦?”
早教并不是教了要求孩子必须会背会读会算,而是通过培养的过程中,让孩子对这些产生兴趣。
兴趣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当他对这个产生兴趣了,自然会用心,脑子自会记住。
江正柏听她解释了一番后,也觉得有理,便放下心来。
他微微一笑:“既然这样,那你打算做什么?”
“我打算找一份清闲的工作,就像店卖收钱的营业员一样,很清闲,一天八个小时,至少有六个小时可以画画,他们嘛,下班回家再陪着玩好了!”
江正柏闻言不禁沉思了起来:“好吧,我来给你想想办法,在厂里给你找一份很清闲,没多少活的工作。”
“不要,我不要进厂,我可不想因为我而让你被人诟病,说你以权谋私什么的。”
陆霜摆了摆手,她借找工作之名,可以经常出门,赚点零花钱而已,对工厂可没兴趣呀!
她伸出一只玉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困了,睡了,有事明天说。”
便飞快地爬上了床,躲到了床里面,把被子一掀,给他留下一个后脑勺,一头浓密的秀发铺在枕头上,便闭上了眼睛。
江正柏盯着她的背影一会,熄了灯,沉默地上了床。
不想进厂,就给她在其他的地方找一份,不在一个工厂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讲闲话。
月光透过窗户洒下冷冷清辉,给昏暗的房间添了几分光明,窗外摇曳的树影,衬得房间更显静谧,在这个时候,悠长而平缓的呼吸清晰可闻。
江正柏静静地躺在床上,过了许久才想起,他担心陆霜会缠着他有画面并没有发生。
身边的女生似乎把他当成了同居舍友,明明长得一脸妩媚,但她的眼神却十分纯洁,半点欲望也没有。
他暗自放松下来,黑暗中淡淡的幽香萦绕,女生轻微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听觉与嗅觉似乎无限放大,对方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耳中回响。
他闭上眼睛静静听着,脑子却一片清明,一点睡意也没有。
忽然,陆霜翻了个身,玉臂一伸,便搭到了他的小腹上,而长腿也搭到了大腿上,整个人像八爪鱼般抱住了他。
江正柏顿时僵住了,浑身僵硬一动不动,任由对方两团柔软紧紧贴在他的手臂上,温热体温通过薄薄的衣衫传导到他的手臂上,似有一团火在灼烧着他的心脏。
他怀疑陆霜是不是借机挑逗他,但静静地等了许久,听到女生悠长而有节奏的呼吸声,灼热气息把耳垂烤得滚烫,对方依然一动不动。
这时,江正柏终于确信,女生并没有故意勾引他,而是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江正柏松了口气,心下又生起了怨念,她心底有没把他当成自己丈夫?哪有女人对丈夫这么冷淡的。
他翻了下身,伸手搂上纤腰,让女生身体可以跟他贴得更紧,低头温柔地看着她的睡颜。
沉睡中的陆霜少了几分精明,多了几分娇憨,五官妩媚温柔,樱唇微翘,似笑非笑。
江正柏眼神情不自禁被那点殷红的唇珠吸引,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他情不自禁低下了头覆上柔软红唇,含着唇珠辗转反侧,欲罢不能。
……
一夜好梦,陆霜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睁开眼睛。
薄棉从胸口滑落,胸前微凉,陆霜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看去,衣领不知何时大开,还有两颗纽扣错了位,露出几点浅浅的红痕,在一片雪肤上非常明显。
陆霜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忽觉嘴唇有点刺痛,连忙取过梳妆台上的镜子。
扯开衣领对镜一照,陆霜不禁心中暗自骂流氓。
胸口,粉颈肌肤呈现点点红痕,就像雪地盛开了一片红梅,深浅不一。
锁骨似乎还渗出了点点血红,几个牙印很是明显,那个男人属狗的吧?
红唇也肿了起来,就像充了血一般,轻扯红唇,她情不自禁轻吸一口气。
混蛋,不是说不行吗?大半夜趁她熟睡时对她偷袭?真真岂有此理。
检查了下身上,除了脖子锁骨与红唇,其他地方倒没留什么痕迹。
想到那狗男人大半夜的色狼行为,陆霜脸色都红透了。
脖子也罢了,穿件高领毛衣便可以遮掩,但红唇肿得像香肠嘴一样,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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