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的两个人,一个是前方的徐吟霄,医者仁心,他身上总萦绕着股淡淡的药味,不算刺鼻,有种安抚人心的能力。
还有一个,就是岳冥宗的宗主——
卫凤鸣和谢锒琅发现了掉队的乌姀,挪到队伍最后,终于发现了定定盯着宗主肖像出神的乌姀。
“小蝴蝶,你这哈喇子收一收。”卫凤鸣好心提醒。
乌姀下意识摸了把嘴角,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可疑液体,恼羞成怒地猛锤一记卫凤鸣,“说什么屁话呢。”
卫凤鸣被她锤得差点呕血,摩挲着下巴和乌姀一起欣赏宗主大人,“你还真别说,我们这几位长老各有各的绝色啊。”
“对吧,哪像那清邬宗,不是老头就是老头。”乌姀光明正大地搞拉踩。
卫凤鸣狐疑,“你怎么知道?”
“这,这谁都知道吧?”
“没有啊。”卫凤鸣眼神清澈,“我就不知道。”
乌姀一呆。
谢锒琅看着他们闹,见乌姀翻车了,脸上浮现了看好戏的笑意。
乌姀磕磕巴巴解释,“就,就看话本子都只卖得出空绝真君的啊,其他都是年轻一辈的。”
卫凤鸣察觉不出乌姀的异样和不自然,肯定地点点头,重新将视线落在宗主肖像上,“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们这宗主——长得不是一般的俏啊!不愧是宗主!”
乌姀深以为然,宗主不仅长得艳,身材还很棒,细腰宽肩窄背大长腿,长臂嫩脸长发大胸肌,难怪能当宗主呢。
五官锋利艳绝又不女气,唇红齿白,眉飞入鬓,眉眼天然含笑,秋水化骨玉为神,又有“古刹林深,疏竹隔钟”的冷清之感。
榜下除了五人的肖像和三围信息,还有一些弟子刻上去的字,看上去像是被人刻意铲除过,划痕斑斑道道,可依旧能分辨出来字形。
似乎是一些弟子给宗主长老们的“标签”。
解重舟——“老妖怪,爱装嫩,骨龄五百,还硬说自己今年十五……”
霍行芜——“老狐狸,风骚怪,抠门精,危险笑面虎……”
苍无恙——“面瘫脸,凶巴巴,长老再爱我一次……”
徐吟霄——“妈妈的感觉,家的味道,我的老父亲,慈爱的祖母,我那记忆中早夭的外祖父……”
只有江伴樾的是空白的。
卫凤鸣摩挲着下巴,“原来大家都这么觉得,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徐长老慈祥得像我亲娘。”
乌姀这时扭过头问,“娘娘,就是这解宗主欠你钱?”
谢锒琅点点头,“嗯。”
“他欠你多少,记我账上得了。”乌姀天然有爱美之心,男女皆是,从小到大不知道在这上面吃了多少亏,她那有美人相的亲弟弟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欠账嘛,欠六百万是欠,欠七百万也是欠,债多不压身。
谢锒琅云淡风轻,“也行,也就……五十亿颗上等灵石吧。”
乌姀:“……”
多少?
你说夺少?
乌姀从小也算是个有钱人家长大,挥灵石如土的孩子,可就算她再有钱,也没见过五十亿上等灵石啊!
乌姀又抬手给了自己清脆的一巴掌。
嗯,清醒了。
卫凤鸣震惊:“你干嘛!你怎么老扇自己。”
好变态啊。
“上一次,为的是心魔。”乌姀沉痛又深沉地道,“这一次,为的是色魔。”
卫凤鸣:“……行,该扇。”
“娘娘,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谢锒琅笑得开怀,“我还以为你舍不得我,要多陪我几千年。”
乌姀:“……”
她可能得从天地开洪蒙之时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给人做廉价佣兵才能赚到五十亿吧!
“后面的三个,干什么呢?”有师兄在催促。
三人对看一眼,连忙追上队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