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离开宁府,有了自己住的地方,再把柴叔找回来。
“不用你们查,我一件一件拿给你们看。”
宁宸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担心这些人使脏招,悄悄往柴叔包袱里放东西,栽赃陷害。
一个家丁看向宁甘和宁茂两兄弟。
宁宸猜对了,他们的确打算栽赃陷害。
宁宸打开柴叔的包袱,里面就几件破衣烂衫。
“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可有夹带私货?”
宁兴见栽赃陷害这招失败了,又心生一计:“他身上也要搜,万一东西藏在他身上呢?”
“你们欺人太甚你们非官非盗,凭什么搜别人的身?这是对他尊严和人格的践踏。”
宁宸彻底被激怒了。
宁茂不屑道:“尊严在本公子眼里,他就是一条没用的老狗而已,哪来的尊严?”
宁宸怒道:“人生而平等,你只是胎投的好,并非自己有什么本事。”
“他入府为奴,是生活所迫,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一点不丢人比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造粪机器高贵的多。”
“柴叔在宁府任劳任怨几十年,难道在离开的时候,还要被你们侮辱吗?就不能让他带着尊严堂堂正正的离开?”
宁茂两手一摊,一副无赖样,道:“这是母亲的命令,你跟我说不着不服气找母亲去。”
柴叔满脸憋屈,但他不想宁宸为了自己,跟这些人起冲突。
“四公子,让他们搜吧我清清白白,不怕他们搜。”
宁宸摇头,“柴叔,他们这是在羞辱你你放心,有我在,我倒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搜你的身?”
宁宸作为从现代明而来的人,对于这种事,深恶痛绝。
宁茂面露狞笑,嘲
讽道:“不知死活!”
“你们给我上去搜这条老狗的身,谁敢拦着,就是跟母亲作对,不用对他客气。”
几个家丁,手持棍棒,步步逼近。
宁宸冷冷地盯着他们,毫无惧色,寸步不让。
柴叔是府中唯一真心对他好的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羞辱他。
“四公子,别跟他们硬来,就让他们搜吧,老奴没事!”
柴叔紧张地护着宁宸,怕他又受伤。
“等等!”宁兴突然喊住家丁,然后看向宁宸,道:“我们兄弟没必要为了一个狗奴才闹得头破血流这样,我给你个面子,只要你把大氅还给你三哥,我可以答应不搜这条老狗的身。”
宁宸气抖冷。
但审时度势,一旦打起来,他不是这些家丁的对手,到时候恐怕要连累柴叔跟他一起挨揍。
从明日起,他就去陈老将军府,跟着他练习拳脚,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宁宸没有丝毫犹豫,解下身上的大氅,厉声道:“宁兴,记住你的话如果你反悔,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看着宁宸冰冷地眼神,宁兴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但他故作镇定,道:“你是我弟弟,我这当哥哥的还能骗你不成?”
宁宸将大氅抛了过去,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件大氅,保管好了迟早有一天,我会亲手拿回来。”
宁茂拿着大氅,披在自己身上,冷笑道:“放心,这是母亲为我置办的,我当然会好好爱惜。”
宁宸没有再说话,将包袱重新打包好,一手持棍,一手搀扶着柴叔,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