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厝一出去就看到了坐立难安的落晖,怒气一下子就被点,怒气冲冲的走到落晖面前,抬起手想给他一巴掌但终究下不去手,便抬腿踹了落晖一脚。
落晖自知有错不敢和陌厝说理,只能硬生生的挨下陌厝满含愤怒的一脚,可陌厝踢了落晖这一脚仍然觉得不解气,刚想抬腿在给落晖一脚眼神扫过浔吟阁。
转念一想可不能让郡皎月看见,便把落晖给拽倒了别院的亭子里,瞪着眼质问着落晖:“皎月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还好好的,今日就被人捅了腰,
你是怎么照顾皎月的,均安和无念呢?这就是你们保护皎月的态度?还有大理寺是什么情况,你们莫不是直接隔了我擅自和大理寺合作了?”
落晖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师尊,我们没有隔了您擅自和大理寺合作,是大理寺少卿南图跟我们说他自己会和人修办案处说明的,我们也拒绝了,可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说完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观察陌厝脸上的表情,原以为自己说的话可以让陌厝消点气,谁知道陌厝听完自己说完话后更加气愤了。
再次抬起的手让落晖害怕的缩起了肩膀,抬手护住自己的脸生怕陌厝一巴掌会让自己的脸留下鲜红的巴掌印,但害怕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他便壮着胆子微微睁开了眼悄咪咪呢看了眼陌厝,只见陌厝颤抖的手唉声叹了口气终究放下了手。
负手走到亭子里看着亭子下的溪水平稳着情绪的说道:“现在大理寺少卿当真是越界了,怕不是他们给你们施压了吧,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用万元镜看着呢,
他们这案子那么简单容易哪轮得到你们去办,想来是那南图觉得你们好骗所以有意拜托的你们,安的心想来是不好的,要不然发生命案时他为何偏偏就看到了你们?”
落晖一听陌厝的分析顿时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南图让他们留下的时候自己也在好奇为什么他为什么看到了他们一群人,他们当时看完死者之后就离开了中心。
更何况他们穿的衣服不算艳丽高贵站在人群之中也不是最显眼的那一群,可偏偏被他看了去不疑惑想来是假的,但听完他的解释以后自己就没在过多的去思考。
想来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是冲着他们来的,陌厝眼神瞟了一眼后知后觉的落晖嫌弃的收回了目光,看着厝明宗层峦叠嶂的山峰没忍住叹了口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负手走到落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落晖啊,你身为他们之中的年长者,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多想些才不会发生像今日这样的事,行了,我还有事要下山一趟,照顾好皎月。”
说完不等落晖应下就背着手走了几步,身影便化作一团云雾消失在了落晖的视线之中,昀筠猜到了陌厝要去干什么,估摸过程会有唇舌之战。
自己不善于和人争辩也就懒得跟上去,揽着落晖就回到了浔吟阁静静的等待着郡皎月休息好。
姑苏城大理寺内
南图为了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来特意派人上来福客栈把落下的均安和无念请到了大理寺内,只不过派来的人和均安无念闹了些许的不愉快。
南图派的人是大理寺的司直游弋,身形瘦小个子倒是不矮,差不多有八尺一寸那么高,不过还是比均安和无念稍矮一些,气势汹汹的带着大理寺的人就踹开了来福客栈的大门。
并在大堂之中高声喧喊要找那几个修仙之人,在房中稍作休息的均安和无念没过多的关心以为客栈里还有旁的修仙之人,直到游弋再一次提高嗓门吼道:“今日被少卿留下的那几个修仙之人何在?”
均安这才知道来势汹汹的人找的是他们,连忙从床上坐起来烦躁的挠了挠头,低声埋怨道:“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点,刚躺下准备歇息就找来了,长脑子干什么的!”
边说边下床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时和无念打了个照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皆在询问彼此眼下是什么情况,最后看了眼楼下一群大理寺前来的阵仗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满脸写满了不耐烦的撇着嘴不紧不慢的下了楼,许是他们两人怠慢的态度把志高气傲的游弋给激怒了,扯着嗓子就对他们二人吼道:“大理寺唤人还不抓紧上前来!”
均安不耐烦的蹙紧了眉,他还从来就不知道大理寺的本事如此之大,唤人都不用他们找而是让人去找他,如此大的架子着实让他对大理寺高看了一眼。
无念性子本来就慢,所以不管游弋怎么急躁的吼叫他都不急不慢,两人没一个听他的,而这一做法在游弋的眼里就好像在刻意挑衅他的威严故意不从似的。
许是想找回自己的面子对身旁一脸谄媚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那狗腿子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均安和无念的身旁,一人一脚把两人踹了一个踉跄走到了为首的游弋面前。
两人狼狈至极的模样正是游弋想要看到的,冷哼一声不屑的上下打量着穿着淡蓝色细袖交领齐腰襦裙的均安和无念,光从打扮上游弋就先入为主的觉得两人不是个有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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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狗眼看人低的蔑视着他们,抱着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已然有些怒气的均安和无念说道:“我们少卿大人有请,你们两个人还不快些,再慢一点到我眼前方才踹你们那一脚都是轻的。”
均安听着游弋这一番话没忍住的低头嗤笑,如此突兀的笑声就好像在和游弋对着干,所以游弋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放弃为自己找威严。
用面色淡然又有些愠怒的神色拔出腰间在剑鞘里的佩剑,直接架在均安的脖子旁,差一点剑刃就可以划过均安的脖子,无念见状连忙上手想要把游弋的剑给推向一边。
却被方才踹他们一脚的走狗先一步的把无念拉到了一旁,均安只是微微低头垂眸看了眼架在自己脖子上仅差毫厘的剑,不屑的扬了扬嘴角。
随后直接逼近了还有些距离的剑刃,锋利的剑刃只是稍微碰到了均安的脖子,均安的脖子上就流出了一道鲜血。
对此游弋并没有恐慌的收回剑,而是嗤笑的看着均安的这个做法,冷漠的说道:“既然你那么想挑战我的底线,那不如自己寻死吧,这样也不用我费力气。”
均安闻言挑了半边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皮笑肉不笑的呵呵笑了两声,噙着笑容淡然的说道:“我没想到大理寺的一个小小司直居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可以随意判定一个人的死活,
如此一来恐怕大理寺少卿南图在你眼里都是如同泡影吧,横行霸道这就是为百姓断案的大理寺?倘若站在你眼前的是当今太子估计你现在就已是背负了刺杀太子的罪名。”
眉眼间透露出的凌冽把原先志高气傲的游弋给吓得一身冷汗,说话时不自觉的心虚了起来,磕磕巴巴的眼神也没了原先的那般高傲。
“我没有没有越界,我这是是听从少卿的旨意前来找你们去去大理寺一趟,何何何来横行霸道一说,再说了太子殿下如今已被废除,
就算他真的在我眼前,我我伤了他他和伤了庶民一样,倘若他犯了错我行使我大理寺的权利又没有弑君之罪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