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邪恶、本该消失。
这是顾落尘对拓跋一族的形容，但对于林冉而言这样的信息量完全不够。
因为太笼统太少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所以她需要更多更全面的资料。
“没了。”岂料，顾落尘竟如此回道。
没了？
这是几个意思？
林冉十分愕然：“顾先生，这是有所隐瞒？”
随后，她又将目光转向了郑霖华。
林冉深知对于这拓跋一族。
不管是顾落尘也好，还是郑霖华也罢，知道的肯定都比她多。
既然其中一个不肯说，那她总要试试另外一个吧。
可让林冉没想到的是，郑霖华，竟然也摇了摇头：“林小姐，不是我们不肯说。而是顾落尘说的就是已经是全部了。”
这，林冉实在有些无法接受。
所幸就在她准备提问的时候，郑霖华又再度开口：“不过我们不少高层，还有重要的科研人员，或者是其他岗位的重要人员。都死于拓跋一族人的手中，甚至我们还查到之前基地辐射泄漏的事，也跟拓跋一族有关系。”
啥？
“你的意思是上次整租实验室都出事的那件事？”林冉，愕然道。
当时她去救人的时候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但没想到，这事竟然跟拓跋一族有关系。
确切的说是，跟林楚楚有关系。
“没错。”郑霖华点头：“拓跋一族，在我们华夏可说是血案累累，劣迹斑斑。”
“对于他们，我们的了解并不多。但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我们却可以跟你诉说三天三夜，都不带重复的。”
“那他们的窝点在哪？”林冉，想了想问道。
她以为这点华夏的人肯定是知道的。
不过，是因为实力悬殊过大，所以暂时无法铲除或者强行进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作为玄门老祖自是愿意出一分力。
可没想到，听到她这个问题后。
顾落尘和郑霖华二人竟再度摇头，而且动作比之前更为快速和整齐。
“你们该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林冉，咂舌道。
“是的。”顾落尘，点点头。
郑霖华也随之颔首。
“临时窝点呢？”林冉，深吸一口气决定退一步道。
真正的藏匿点不知道，临时的窝点肯定知道吧。
“我们也不知道。”二人再度异口同声。
这下林冉，真心有些不能忍了：“那你们知道什么？”
当然，这还是明的说辞。
不明的说辞是。
林冉的内心独白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你们是来干饭的吗？
顾落尘和郑霖华都是极其聪明的人。
何况，林冉原本也没有隐藏自己的嫌弃，所以他们二人自己也看了出来。
“林小姐，实在不是我们无用。而是这拓跋一族的人本就十分厉害，更为要命的是他们被抓一个人便死一个。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活口，和让我们找到上下线的任何机会。”郑霖华，出言解释道。
他本人的实力毋庸置疑。
所以，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为自己代言一番的。
“一次例外都没有？”林冉，好奇道。
个个都这么刚烈？
“没有。”顾落尘，也随之开口：“而且死法都非常果断，不留任何余地。以至于无论我们如何防止，最终的结果都是抓一个死一个。”
得咧。
听到这林冉算是明白了。
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