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虽然正常,但是在那样不堪入目的情况下说出那些话,那么那个人就是不正常,除非她疯魔到了极致,否则一个正常的女人被自己的夫君撞破那种场面,肯定首先是羞愧,接着是求饶,但是苏芸却说的,“你怎么来了?”
苏越急声道,“皇上,臣要求仵作验尸,臣听说如今市场上有一种迷情之药,服用之后可致使人产生幻觉,并且产生强烈的欲望,臣认为端郡王妃定然是被人陷害了!”
赵容宣冷笑,他睨着苏越,眼中散发出阴冷的光芒,厉声问道,“陷害?她自己走到别院去的!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本王府上有人要害那个贱婢,所以给那个贱婢下了毒,而那个贱婢下毒之后因为药效,才到了别院吗?”
皇帝颔首,“没错,东厂的人亲眼看到她是自己离开王府的,还是一个婢女的装扮离开王府的。”说到这里皇帝的脸色阴沉了几分,他审视的目光落在苏越身上,冷声问,“还是你觉得苏芸穿着婢女的衣裳离开王府也是被陷害的?”
“王妃她如今正在被禁足,出王府自然不能以王妃的身份离开王府。”苏淮安狡辩道。
“呵呵...”赵容宣嗤笑出声,“啊,原来你们也知道
本王与她被禁足了啊。”说到这里他声音骤冷,“本王都知道目前尚在禁足不能出府,她却急不可耐地要扮成婢女去找梁河齐,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两人之间早就已经苟且了吗?”
皇帝挑眉。
梁红伟急声道,“王爷,河齐是你的表弟,他不会做出...”
“本王没那种表弟!”赵容宣打断梁红伟的话。
苏越的面色也越发不好,他心中清楚,此时说这些已经没用,赵容宣平日里有些脑子,但是今日看到那种场面盛怒的情况下,根本就是失去了理智,目前他们说什么,赵容宣都是听不进去的。
但是....
他不能再输了。
昨日的婚事,就让他输给了两个废物,难道今日他还要输给赵容宣吗?
“陛下,事实究竟如何,咱们不如找梁少爷身边的侍童和小女身边的婢女问问?”苏越拱手,冷静的说道。
皇帝扬眉,“准了。”
“那个贱婢院中的人,都被本王杀了。”赵容宣面无表情的看了苏越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不过本王还没来得及杀到梁府,那梁家的小厮应该可以问出点什么。”
“皇上!”苏越俯身道,“如今人证已经被...”
“皇上...”王富贵走
进来,独特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苏越的话,他把拂尘搭在手臂上躬身,“奴才已经把梁实带进宫了,这是梁实交出今日梁少爷收到的信。”
说罢捧着信上前交给皇帝。
上面只有几个字,别院一叙,落款苏芸。
皇帝把信丢给赵容宣,赵容宣捡起来,字迹和苏芸送她的那些情诗的字迹一模一样,他震怒地把信纸直接丢到苏越脸上,“你自己看!是否是苏芸那个贱人的字迹!”
苏越捡起来,整个人微微一晃,手中的信纸飘落在地。
女儿的字迹,他很清楚...
苏淮安不可置信地捡起地上的信纸,看到上面的内容,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难道是真的?
芸儿喜欢上的人其实是梁河齐,而之所以会选择和赵容宣成亲,那是为了赵容宣的权利,这眼看赵容宣被贬,她心中不忿,想邀梁河齐出来谈心,却情难自已发生了那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