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三喜的嘴,把他的哭声一并摁下了,“好的,公子,我们这就走远一些。”
说完,连拖带拉地把三喜带走了,个小,力气小,武功还不如宴一的三喜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了!
萧念看着三喜和宴一走远,才把窗户关上,然后,平静的脸上瞬间布满心虚,“那个……景州啊,你喝茶吗?我给你倒杯茶喝吧。”
宴景州就看着因为心虚,倒茶多了很多小动作的萧念,手忙脚乱给他斟了满满一杯的茶。
宴景州看着手上的茶盏,“这是不待见我,要赶我走的意思?”
萧念顺着宴景州的视线看去,啧!幸好茶水不算很烫,否则,端着这么一大杯茶,手指头必定烫红了。
这下,萧念不光心虚,还尴尬,“哈哈哈哈……怎么会?”
动作快过脑子,萧念凑上去,喝掉了把茶杯里的茶,“好了。”
宴景州:“……”
萧念:“……”
“茶也喝了,是不是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宴景州在萧念的注视下,就着方才萧念喝过的地方,将茶喝了。
萧念装傻,随手拿起一本,就想蒙混过关,“什么问题?我都忘记了,啊!时辰差不多了,我该温了……”
宴景州哪里能让萧念糊弄过去,大掌压在上,俯身,盯着萧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阿念,你没忘,回答我。”
萧念顾左右而言他,“我真的忘了……”
“看着我的眼睛……”宴景州攸地捏住萧念的下巴,迫使他无法躲闪,“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萧念:“……不需要了。我说。”
特么,这么近距离的美颜,他还怎么抵得住?
“你手里的萧字令牌我的确没见过,我就只有这种令牌……”萧念从衣袖里摸出那块萧字令牌,老老实实举到宴景州的面前。
宴景州眸色深沉,“哪里来的?”
“就捡的啊!”萧念心好虚。
美色误人呐!
刚才在房里他浪过头了,黏糊在宴景州身上各种乱蹦吃豆腐,结果,衣袖里藏着的令牌不小心掉了出来。
好巧不巧,就掉在宴景州的脚边,还是字面向上,大大的萧字对着宴景州。
他再快的动作也没能挽留回来。
于是,他就被宴景州“威逼利诱”的审问上了。
外面三喜和宴一的声音传进房里时,萧念故意岔开话题,试图把事情圆过去,但宴景州不肯,执意要他一个解释。
“哪里捡的?”宴景州追问。
萧念噘嘴,想去亲宴景州的手,被宴景州躲开了,“不说清楚,以后都不准碰我。”
“就萧初雪那里啊!”萧念理不直气也壮,开始蛮横无理,“怎么?我捡个令牌,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这么凶我作甚?还不许我碰你,你有种,把话再说一遍。”
宴景州叹息一声,“阿念,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闹。”
萧念冷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凶我!”
宴一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三喜的嘴,把他的哭声一并摁下了,“好的,公子,我们这就走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