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收好了。”
“让道!让道!”一队马队疾驰闹市,马上坐着的都是身穿甲胄的军士,“大胆贱民,还不速速退开!”
为首者冰冷的鹰眸里尽是狠辣,嚣张地挥舞着马鞭,带着倒刺的鞭子不是抽打在马的身上,便是抽打在周遭无辜百姓的身上。
众人连忙四处躲散。但是本就是拥挤的人群,又能躲哪里去呢?
一时间踏伤了不少人,哀嚎遍地。
而原本繁华喧闹的街上瞬间就是一片狼藉。
“真是好大的胆子!”李晓汐顺手扶起摔倒在身旁的人,将簪子递给了内侍,“拿好东西。”
李晓汐曾在天朝长大,是生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接班人,从未见过如此猖狂、视人如草芥之人。
原主的记忆里虽然有,也听说过不少,但第一次亲眼所见,震撼仍是不小。
帝都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呢?
来不及细想,跃空而起,李晓汐随手拿起一根货摊上的发绳,飞身来到马队前。
“还不赶紧让开!”为首的厉喝一声,也没有停下,或者是避让的意思,正欲踏着李晓汐而去。
“让开的是你!”
李晓汐一甩手,发绳就像是活了一样,缠在了马腿上。
只见她用力一拉,马匹就凄厉地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上。
骑手也狠狠的摔在地上,正好倒在了后面马队的必经之路上。
“驭——”
后面的人连忙一拉缰绳,勒停了马匹。
“哦?原来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如何让这马停下来。”李晓汐走到为首者的身边,讥讽道,“之前不是踏着人走的嘛?怎么现在不走了?”
“大胆!你是什么人?敢阻拦本将军的去路!”倒在地上的为首者虽然狼狈,但是在嚣张的气势上,仍不输一分,“你可知本将军是谁?”
“你是谁我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一脚踩在她的脸上,慢慢发力,似乎要将她踩到地下,李晓汐满脸不屑,“你们这种只会欺压百姓的军痞,我可没兴趣知道,也不感兴趣。”
“你——”
“放开将军!”
“我们将军可是禁军新任副将!”
“你就不怕太女殿下诛你九族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话!还想诛我九族?!”李晓汐越听越想笑,她是气得想笑,“就凭你等?我记得诛九族是谋反或者是刺杀皇族,请问各位,我做了什么?莫不是这位副将谋了反,当了新皇?”
“大胆!”
“我们说你该诛九族,你就得诛九族,你怕不怕?”
“少在这胡说!我们将军是忠于太女、忠于大云的!你再瞎说,我砍了你!”
“真是嚣张啊!”看着一众不知大难临头仍在叫嚣的禁军,李晓汐冷冷一笑,杀气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来——属于原主多年杀人留下的肃杀之气,“既然遇到我,也只能算你们倒霉了。”
“你——”
于是,在百姓面前嚣张得没边的禁军,此时就被李晓汐当众,狠狠地修理了一通——包括后面没问清楚是非曲直,就冲上来来支援的官兵衙役。
李晓汐一直奉行的是,对于施暴者没有怜悯的必要。
李晓汐仗着原主的一身好武艺,打得畅快至极。
“好!”百姓早就跑了,纷纷躲在附近的楼上看着这场单方面的殴打,连连叫好。
太解气了!让这些人平日里欺压他们!
“大胆!”
几骑快马飞驰而来,老远远地为首之人就厉声喝问道。
“将军,快救救卑职啊!”倒在人堆里肿得没人样的副统领,高声呼喊道,“这个人辱骂殴打禁军,简直不把太女放在眼里!”
“哦?”李晓汐好心的伸出手,将人从人堆里拽出来,不带任何情感的眸眼盯着她,
“这位副统领大人,你怎么不向你家大统领说说,你欺压百姓的光荣事迹?”
“大统领,救救卑职,她污蔑我,威胁我……”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