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能让它再只身犯险。
这般想着,罗爷爷索性关好了院门,便要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外走,
谁知背后竟传来一道声音:
“我回来了。”
罗爷爷惊喜转身,
却见原本在锦鸠安然无恙的站在院子里,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付家的事解决了,以后不用担忧了。”
不知为何,罗爷爷的眼睛却是湿润了
罗奶奶睡眼惺忪着摸着身边的被褥,却是冰冷一片,
却看屋外渐渐有了光亮,显然是天黑了,
罗奶奶有些诧异,
自家老头子竟然熬了整整一宿?
这般想着,罗奶奶连忙披衣下床,
却看屋子里只余一盆尽的炭火,剩下些许的余温,
小黑的窝里也是空着的,
罗爷爷也不见了踪影。
罗奶奶轻轻唤了一声,却是无人应声,
待她急匆匆的打开屋门,却见罗爷爷盯着满头的白雪,站在院子门口,和地上站着的小黑笑的莫名其妙。
罗奶奶有些不解:
“你们在作甚?那么冷的天气,不冷么?也不给小黑穿件衣服。”
鸡窝里的母鸡依偎取暖,只道同样是母鸡,自己还勤勤恳恳的下这蛋,都没见衣服长什么样子。
罗爷爷看着天际露出了一抹朝阳:
“不冷,暖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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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的初晨里,村子上虽然人丁单薄,但好在人情味很浓,皆是在挨家挨户的互相拜年,
罗爷爷也没顾上怎么休息,便开始拿出热茶糖糕招待来拜年的同村,
脸上却是破天荒的不见一丝怠意,便是罗奶奶都直呼稀奇。
没过两日,去镇子里儿女家过年的同村便回来了,
大包小包的互相送着带回来的年礼,
闲谈起新年里的见闻,
到了罗家,一番寒暄之后,见罗奶奶去厨房烧热水蓄茶,
同村暗搓搓的做到罗爷爷旁边,低声道:
“老罗啊,好事啊,老天开眼,害了罗帆的那个付家子被人砸破了脑袋,竟然痴傻了去,听说屎尿都不知道,付家这两日请便了城中名医,都没个音讯呢!”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新上任的县令是付家的亲戚,刚上任就把付渊给放出来了,谁知道没放出来几日。付渊便被人开了瓢”
“我听给付家做工的人说,给付渊开了瓢的,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县令啊!”
“啊?怎么会?不是他把人放出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啊,听说付家上下都勒令不许外扬此事,我怎么问都问不知道,只知道那个付渊算是废啦!”
“哼早该如此了,这样的人,说废了都算是轻的,死不足惜才好!”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