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柳烟柔浑身仿佛要烧着了,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诱人采摘的红晕。
身体里似有万蚁在噬咬,急需要个发泄口。
“你再忍忍,很快就会有人送来解药。”
似梦似幻的磁性声音在耳畔响起。
柳烟柔媚眼半睁的看向声音来源,猛地怔楞,下意识的喊道:
“督公?”
床边的人一身紫衫,墨发披肩,雪白的肌肤中透着不正常的红色,狭长的眉眼微眯着,坐在床尾,端的是矜贵傲然,却眉眼迷离,透着压抑着的欲念。
正是如今权倾朝野杀人如麻的东厂督公——云北霄。
不对,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她在做梦?
可身体上如万蚁噬咬的感觉却那么清晰,清晰到让她差点儿以为回到了十年前那夜。
那夜,他那好夫君永昌侯简绍为了拿住云北霄的把柄,在老夫人寿宴上做了一场好戏,给她和云北霄都下了药。
那一夜,她害怕极了,疯狂的挣扎厮打着同样身中媚药的云北霄,可他却将属下送来的唯一解药喂给她后就离开了。
她服下药恢复正常,为自己躲过一劫而高兴。
可等来的却是简绍的质问。
他明知道云北霄是太监,不可能真正的对她做什么,却依然指着她中药时为了控制欲念掐出来的满身的青紫骂她下贱、耐不住寂寞,在老夫人的寿宴上就敢勾搭男人,丢了他们永昌侯府的脸!
可知道那事的分明就只有府上为数不多的几人,谈何丢永昌侯府的脸?!
可不管她如何求饶,简绍都决绝的将她关在房间整整一个月,才大发慈悲的原谅了她,说会给她侯府主母的尊荣,但需要她去做云北霄的情人,暗地里替他打探情报。
她答应了。
白天,她是侯府主母。
夜里,她是权倾朝野东厂督公的地下情人。
整个永昌侯府都因为她的牺牲而盛极一时。
而督公却因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而身陷险地,直至被五马分尸!
那时,她才知道,一切都是他们的算计。
她没了督公的护佑,永昌侯府也不装了,打断了她的双腿,划烂她的脸,割了她的舌头,用铁链将她永久的栓在侯府后院。
她求死不得,活的猪狗不如。
日日后悔没有在那日将自己给督公,以至于督公因为那夜的忍耐得不到纾解,本就常年服药的身体急剧衰弱。
那是这世上除了养父养母一家以外唯一真心对她的人了,可她却一步步害的他被五马分尸。
即便是在梦里,她也想多看他一眼,将自己给他,让他不再忍受身体急剧衰弱之苦。
“督公……”
柳烟柔坐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督公,要了柔儿可好。”
她一件一件的褪下衣衫,半跪在他面前,替他宽衣。
深紫和白色的衣衫凌乱的纠缠在一起。
她抬眸望着他,要将他的模样永远的刻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