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男人多大年纪才不好色?
答:入土为安。
将苏坛定义成渣男后,吴倩柔立马在心中又将薛晨审视了个遍,最终决定还是先饿他一天,再拷问一番。
排除隐患。
而对此毫不知情的晨哥,已经抱着吉他兴冲冲地跑下楼,催促苏坛赶紧展示。
苏坛接过吉他后,又让晨哥找来了摄像机录影。
陶霏和吴倩柔两个女强人则全程同款抱胸,饶有兴致地站在一旁观摩。
一切准备妥当后,苏坛抱起吉他,酝酿好情绪。
终于,在薛晨屏气凝神的急迫等待中,苏坛开始了。
他并没有立刻拨动琴弦,而是在琴身上有节奏地敲打着。
“让我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
像被五环路蒙住的双眼
请你再讲一遍
关于那天
抱着盒子的姑娘
和擦汗的男人
”
安河桥。
这是一首极易引发共鸣效果的民谣,据说此曲一响,连狗都有遗憾。
苏坛的声音低沉,沙哑,情绪也很投入。
“我知道,吹过的牛逼
会随青春一笑了之
让我困在城市里,纪念你”
只是单纯的吉他弹奏,便让在场三人全都沉默,e了。
苏坛唱完后,对着镜头深情地注视了一眼,然后低头看向地板。
这次薛晨的脑子灵活了许多,他立刻就判断出了苏坛的用意,连忙跑过来关掉了摄影机。
“苏坛,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薛晨边收拾器材边问道。
“安河桥。”
“这么奇怪的名字。”
苏坛又仔细讲了讲匹配的乐器,叮嘱他注意节奏和情绪,然后将抄袭这项伟大的事业交给了薛晨。
再看一直不说话的两个女人,苏坛轻笑问道。
“怎么样,听完后有什么感触?”
吴倩柔回过神,稍稍舒口气,“遗憾,这首歌的曲和词都在突出两个字,遗憾。”
“没错,人生在世,谁又能没有遗憾。”
苏坛瞟了一眼神情复杂的陶霏,“除了霏姐,毕竟她还没有谈过男朋友。”
“嗯?”
冰山美人柳眉一皱,感觉有被侮辱到,冷冷地刺了苏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