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垚回到院中,阿华禀报道:“大少爷,杰少爷来信了。”
家垚打开信,只见杰在信中写道:晏在县里举办的七夕比中得了第一名还得了不少奖励,现在还做了女先生,每月有二两银子的束脩;字里行间的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家垚读了信,大家都在为了生活和前程奔波,自己也要更加努力。
李家房内,瑾儿早早就候着了,一看到晏到来,立马站起身来,恭敬的站起身来:“夫子,早上好!”
晏落座后,点点头示意,“瑾儿,坐吧!”
紧接着晏问道:“前两天布置的课业都写完了吗?”
瑾儿赶紧将课业双手捧了过去:“夫子,在这里,我不仅完成了课业,还多写了两张大字呢。”
晏又考教了她《诗经》,背的也是流利熟练。
“看来你这两日还是认真温的,没有因为休沐而懈怠。”晏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你的《诗经》已经学完了,现在我就教你《孝经》,这孝经是儒家十三经之一,共计十八个篇章,‘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敢毁伤’是孝之始;‘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是孝之终;我们身为女子更多的是要‘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谨身节用,以养父母’,现在我就一样样的讲给你听。”
瑾儿点点头,但又忍不住问道:“夫子您什么时候教我诗?过些日子我和母亲就要外出做客,到时候一众小姐妹又要吟诗作对的,很是头痛。”
张颜笑道:“你现在刚学了一月有余,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咱们不着急,等过些日子我会一点点的教你的。”
瑾儿纠结着说道:“那您可要早些教我,这次琅儿小姐给我下了帖子,说八月初十那日要在太湖山办游园会,约了县学里教谕、小吏、举子家以及一些县里富商家的小姐们,我担心到时候又要背那诗啊,词的。”
瑾儿口中的琅儿小姐就是那李县令的女儿,一介商户之女能参加这样的宴会,自是要打点起精神做好准备;若是当场答不出不仅仅影响自身闺誉还会影响到阖家的声誉。
晏听到小小少女的苦恼,决定还是调整下教学顺序,“那又有何难,那太湖山我以前也去过,景色确实不错。特别是到了秋日,你站在山顶眺望远方,那山间不是那郁郁葱葱的绿,而是那三色的秋。我本想过些日子在给你讲讲那些诗,既然如此咱们就早些学吧,只是前面教的内容你课下还要多温习。”
瑾儿开心的应了:“没问题,只是目前只学了几首诗,就怕到时候行辞令的时候,不够用啊。”
晏笑道,“你年龄还小,就是偶有不会的也没关系;而且那么多的官吏和举人家的闺秀在场,你可不能抢了她们的风头,只要不做垫底的即可。”
瑾儿点点头道:“夫子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今年春天赏花时,我一句诗词都不会,她们私下都笑话我呢。”
晏看向小梅,小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