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先给潘超注射了一针肌肉松弛药剂,然后才用一盆冷水泼醒他。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醒来后的潘超惊恐万分的看着张伟,他并不认识张伟此时的身体,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绑架他,还将他扒的光溜的。
潘超想要反抗,结果却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瘫痪了一般,全身麻痹,四肢无力,根本就动弹不了。
张伟眼神冰冷的看着潘透,就是这个家伙,为了逼问那二十万,折磨了自己半天。
那晚的感觉是张伟有生以来最遭罪的一次。
杀己之仇,不共戴天。
“你杀了王钦锋之后,把他的尸体扔到哪儿了?”张伟一边调配着药品,一边随口问道。
潘超听到这话,瞳孔骤然一缩,昨晚他杀人之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确认周围没有人才是,难道现场有目击者?对方是治安官?
可是不对啊,治安官应该抓自己去治安局,不会来这儿动用私刑啊。
对了,对方昨晚是用我姐夫留给我一封信的借口,把我骗到我姐家的,难道对方是那件案子的参与者,王钦锋的帮手?
心中各种猜测不断浮现,潘超装作无辜的样子,“大哥,您在说什么呢?什么王钦锋啊,我没杀他,我是治安官,不会知法犯法的。”
张伟见他还在嘴硬,也不在意,一副皮囊而已,埋在哪儿都一样,张伟也不会去给自己的前身收尸。
张伟将调配好的药剂给潘超挂上,一瓶兴奋剂,能让潘超在等会儿的受刑中保持兴奋,不会昏过去。
一瓶营养针,可以补充潘超的体力,让他不至于马上就死。
“你……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打的什么针?”潘超害怕的问道。
张伟皱眉瞧了他一眼,这声音有点吵了,等会肯定会影响他的。
于是就拿出一根银针,扎进了潘超的哑穴。
这里就得感谢一下孙思贤医生了,人家不但在现代医学上成绩优秀,还精通古医术,针灸也很擅长。
银针扎进潘超的哑穴之后,他就感觉舌头麻木,只能张嘴,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说实话,医术到我手里还没怎么用过呢,正好今天拿你练练手。先来一段古医术的分筋错骨吧。”张伟自言自语的说道。
然后就对着潘超的四肢开始,或撅或扭、或拉或掰,屋里能清楚的听到嘎嘣嘎嘣的关节活动声。
躺在床上的潘超眼睛瞪得溜圆,面容扭曲颤抖,明显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张伟一顿操作下来,累的都出汗了,总算搞清楚了人体的四肢关节。
喝了一杯水后,略作休息,张伟就拿起手术刀准备练习解剖。
“知道吗,在我的家乡,有种酷刑叫做凌迟,需要行刑人员在犯人身上割三千六百刀,犯人不死,才算成功,少一刀都是学艺不精,可惜一般这种大刑都需要三天才能完成。
不过现在条件有限,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就让你简单尝试一下医学解剖吧。”张伟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在意潘超那充满哀求的眼神和不断流出的泪水。
孙思贤在医学院的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后来考上了研究生,课后经常在实验室自己对着标本练习解剖,到了医院更是主动请缨,做了很多外科手术。
那些记忆现在全都成了张伟的珍藏,张伟拿着那把精致锋利的手术刀,先是在潘超的大腿上肉多的地方练习了一下凌迟,最后他尝试进行活体解剖。
张伟一直在这屋里忙到了中午,等到刘成杰喊他吃饭才出来。
“龙哥,你在屋里忙啥呢?累得满头大汗的,是不是在教训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家伙?你要是打累了的话,我可以帮忙。”刘成杰见到张伟一脸疲惫的从那个屋里走出来,关心的说道。
他知道里面的人是龙哥昨晚带回来的仇人。
张伟从早上八点开始,就给潘超上人体解剖课,到现在12点,已经接近四个小时了。
为了让潘超不至于在手术中途死亡,张伟可是小心又谨慎,精力十分集中。
可以说他相当于做了四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不累才怪呢。
“不用,已经完事了,扔他在那儿不用管了,先吃饭,吃完饭我要好好睡一觉。”
张伟吃过午饭就回到屋里倒头便睡。
那边的刘成杰跟石头还有老鼠正无聊的在打牌呢。
刘成杰出去撒尿的时候,见到关潘超的那个屋的房门被风吹开了,他就习惯性的走了过去,想要将门关上。
可当他透过门缝,看了一眼里面的状况后,顿时吓得一哆嗦,不可置信的他颤颤巍巍的走了进去。
然后院里就响起了一声哀嚎。
石头和毒蛇还有肩膀受伤的老鼠,闻声立马提着枪走了出来,结果就看到刘成杰正扶着膝盖,弯腰在院里呕吐。
石头看了一眼刘成杰身后大开的房门,面露不屑的嘲讽道:“兄弟,你也太菜了吧,不就一个死人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毒蛇也有些无语,他知道那个屋里关着的是昨晚去曲松市抓回来的那个人,也知道张伟上午在那屋里捣鼓了一上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炮制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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