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是赵召让人来传话,却为了不给他惹祸上身,只能装作决绝的样子回答道:“代我转话,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等在马车前的程尚允走过来用手推搡了面具人,面具人后退了几步,看了看马车里,瞪了一眼程尚允
关卿仪与面具人交谈之时悄悄递与那人一张纸条让他交于赵召
面具人拿了纸条也没再多停留,飞到屋顶上跑远了
程尚允见那人走了便问她:“公主,你从小锦衣玉食没吃过什么苦,可别为了一时的新鲜就托付终身给那个卑贱人”。
关卿仪冷冷的答道:“身份卑贱总比品德败坏要强得多”。
“......”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
“这程将军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那还用说,借着她仕途顺遂呗”
关卿仪在马车里听得一清二楚,可生不起气来
——
几个时辰后,马车驶离了临官县城
关卿仪催促道:“程护卫,几时到都城”。
听到护卫二字,程尚允攥紧了拳头,浅薄的自尊心又作祟了,心里怒怨道这江山是他们程家几代人打下来的,如今被人叫护卫
他回头看了看马车,不屑的瞧了瞧,暗暗发誓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公主决定好了要回去吗,若是去和亲嫁去那蛮荒北凉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来”。程尚允试探她
关卿仪不做声,她何尝不知如此
赶路有些时候了,程尚允下令道前方休息
关卿仪见马车停下便打算下来透透气
程尚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前面有条湖,她走过去坐在岸边望着远处的山,看着在水面低飞的白鹭
她在想赵召是否看到了那张纸条,关于阿弦的案子能否查清楚,因为那囚犯只告知她,院里的那具白骨是逃跑的俘虏
所以他和阿弦及其那副画是没有关系的
程尚允在离她稍远的地方坐下,总归是君臣有别
——
赵召在收到她的信之后,他记下了那句歌谣,这里面肯定有线索
于是他带着信去找刚刚的壮班
本想去衙门找他,没想到在巷子口遇到了,两人打了个照面
“壮班,我正说去找你,关于那副诡画和阿弦的案子有眉目了,我想把这件事查清楚然后辞别,也算是有始有终”。赵召说道
壮班还有些不舍:“那可真是太好了,可惜你这才能了,若是能留在我们衙门司定有一番作为”。
随后他们一同去了阿弦的家里
他们一起走进屋子,谁知刚踏进们一支毒箭朝他们飞来,赵召反应迅速推了壮班一下才没让他中箭
二人悄悄商量了对策
赵召悄悄走进去,他强大的听力感知到了此人的位置,就在不远处的这个屋子里,他握紧了手中的剑
走过去将门踢开,却不见动静他继续往里走
突然一阵风,只见赵召面前出现一个黑衣人,披着长长的披风手上拿着一把大刀冲了出来,脸上一道斜着的疤,眉眼间的戾气扑面而来
赵召是为了将他活捉所以引他出来,壮班已在门口布下陷阱
此人武功不再赵召之下,甚至出手比那囚犯还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