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单细胞,没有脑子的魔族眼里面,他们不知道墨辰到底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但是他们都知道人类的味道完全消失了,而且还没有一点点的痕迹留下来,这也使他们只能像一只单细胞生物一样,一直在原地打转。
实在是愚蠢到了极点。
如果墨辰能够看得到的话,他估计都要笑出来了。
但是在魔族大军里面,距离墨辰和陈锋消失的地方,不是很远的一处,一个看上去和周围低等魔族看上去就有很大区别的魔族,眼神里面闪过一道精光。
主人似乎离开了……
很顺利……
“终于回来了……”墨辰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四周,这里似乎有一点点奇怪,好像不是他认识的地方,也不知道小胖子究竟把上界和魔界的通道定义到哪里去了,但是墨辰还是能感觉到安全的感觉的。
毕竟在魔界里面待的太久了之后,墨辰这些天,无论哪一种感官回馈给他的感觉就是太血腥了。
“辰哥,你终于回来了!”旁边一道哀怨的声音传来,墨辰硬生生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宇清这货这才几天不见,结果竟然变得这么肉麻了?
墨辰表示有点接受不了。
“你怎么在这里?”墨辰斜视,有点不想看到白宇清这个家伙。
白宇清讪讪一笑,其实不止是他在这里,紫悦也在这里。
毕竟把人救出来之后,魔都那么危险,他们怎么可能能就这么让墨辰一个人待在那里而一点都不担心呢!
可是,就算白宇清和紫悦担心到了极点也没用,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战场上,尽管那里的境况现在并不是很好,只不过他们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所以这才是他们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
在他们离开之后,魔界全部沸腾了起来,别的不说,就是魔帝也被陈锋那个具有威胁性的气息镇住了,虽然他们也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魔帝现在竟然会出现在两界战场之上,这一点还是有一点奇怪的,所以他们更加不安,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吧!
要知道这几天何院长等人经常愁眉苦脸的,连带着付院长脸上也没有了笑容,好像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一样。
他们并不知道原因,鉴于他们现在仅仅只是一些还没有出来的天神院的学员。
至于被他们合力救出来的苏小小和叶枫等人这几天一直和他们待在一起,没有离开过,尽管他们的身份很不一般,但是在保护层面上,所有人都被保护了起来。
何院长曾经判断,这一次魔帝掀起的战争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所以何院长才会这么重视。
但其实白宇清和紫悦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并不是何院长评估出来的,而是身处于幕后的陈锋,陈锋才是最了解魔帝的人。
鉴于,陈锋多年前曾经的身份,那一位的弟子。
天神学院的前身,许多人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天神院其实是在千年前那一场战争结束之后才建立起来的,但是具体天神院的由来,或者说天神院的院长基本上没有人知道。
但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之后,墨辰也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陈锋的身份。
关于这一点,陈锋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隐瞒,这也是墨辰能轻易知道陈锋身份的原因。
表面上,陈锋只是天神院内院的一位长老,但是天神院的内院实在是太神秘了,除了上界所有州都存在着天神院的分院之外,上界所有人都不知道天神院的内院到底在哪里,这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吗?
关于这一点,墨辰早就怀疑了,只不过他手上并没有证据,所以他也并没有轻易下决断。
但是这一刻,墨辰看到陈锋很自然的表情,忽然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一切事情,这才是陈锋真正的身份。
幸运的是,陈锋并没有对墨辰抱着什么其他的想法,完全就是一个长辈看待优秀后辈的样子。
“院长大人,也许我们现在应该想想现在到底要如何准备战争了。”墨辰脸上浮现一个笑容。
陈锋定定的看着墨辰的笑容,不苟言笑的脸上,那一道伤疤特别的明显,忽然,陈锋也笑了起来,那道伤疤更加明显了,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你知道我这道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吗?”陈锋语气轻柔,但是眼神飘忽,很显然,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沉迷不可自拔。
应该是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事情,墨辰心中想着。
陈锋给人的感觉其实挺奇怪的,要知道陈锋不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甚至说,陈锋和温柔这种东西天生就是背道而驰的。
按照墨辰的理解来看,陈锋在他的世界里面,不说是什么恐怖分子,但是当别人看到他的第一眼,第一个想法就是,这绝对是一个黑道大佬,当然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一道伤疤而已,更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一种想要毁灭世界的气势。
但是,任谁都想不到,在千年之前,这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其实是一个特别温柔的人,这一点何院长在清楚不过了。
作为那个人的弟子,陈锋当年其实是所有人都爱慕的首席大弟子。
而何院长作为那个人的女儿,只能说,天作之合,在当时看来,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不是吗?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这两个人应该在一起,但是很可惜,感情这个事情是很难预测到的,就算是当时天下第一的何老也是如此(也就是何院长的父亲)。
“你要说出来吗?”旁边,何院长就像是幽灵一样,直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面。
而这个时候,白宇清和紫悦都被何院长“送”出去了,自从陈锋开口之后,很显然,何院长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一件事情。
鉴于,这件事情有很大的可能性会是何院长心底伤疤的由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把自己心底的伤疤公然摊开,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