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李友德那家伙是不能喂饱的,要是一次性全给了他,他恐怕就觉得自己没那么重要了,得吊着他的胃口才行。
就如同今天中午在食堂的情形,正因为他有求于自己,所以才能不遗余力地加大对傻柱和易中海的处罚力度。
在房间给李友德做完小药丸后,严逍遥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房门,踱步走了出来。
刚踏出房门,就瞧见王德发正一脸焦急地在门外站着,不停地来回踱步,显然是在等待着他。
严逍遥心里不禁一紧,暗自揣测可能是装修方面出了什么问题,于是赶忙问道:“王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房子装修哪儿出岔子了?”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王德发连忙回应道:“别的问题倒是没有,只是今天下午就得动工您现在睡的房间了,您这两天得先在外找个地儿住下,等房间都改造好了才能回来,要不然到时候装修得乱糟糟的,住着也不舒坦。”他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比划着。
严逍遥查看了一下装修的进度,发现速度还算挺快的。
他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随即对王德发说道:“王师傅,这都不是事儿,我这几天住厂里就行。正好我办公室里还有个休息间,不过房子装修的事儿就得劳烦您多费心了。”语气中充满了信任。
“我现在先进去收拾下,您等会儿该怎么弄就怎么弄。”说完,严逍遥转身走进房间。
再次回到房间,严逍遥先是迅速把一些私人物品收进了储物空间,接着又仔细地环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见不得人的东西后,这才动手把剩余的物品都装进箱子里,心里盘算着等会儿让工人们帮忙搬到那个小房间存放。
收拾妥当后,严逍遥手里拿着两条大前门,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对王德发说道:“王师傅,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您待会儿让工人们帮我搬到那个小房间先放着。”
然后又将手里的两条大前门塞给了王德发,诚恳地说道:“这两条烟您给工人们都分一分,这段时间得多辛苦诸位了。”
王德发接过严逍遥塞过来的香烟,满脸感动,用力地拍着胸口保证道:“东家您放心,保证给您把活儿干得漂漂亮亮的!”他的声音洪亮,干劲十足。
说完,王德发把工人们召集过来,手里拿着香烟说道:“这是东家让我分给大家的,难得碰到这么个把咱们当人看的东家,大家干活儿一定要尽心尽力,要是哪儿出了问题,可别怪我不客气!”他目光严厉地扫视着眼前的徒子徒孙,表情严肃。
大家伙听到严逍遥又给他们发烟了,纷纷满口感谢,齐声说道:“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感激与兴奋,心里都想着,难得碰到这么个爽快大方的东家,钱给得充足不说,还对他们这么好,肯定得把活儿干得妥妥当当,不能辜负了东家的一番好意。
严逍遥向众人表达感谢后,又给大家散了一圈烟,然后对王德发说道:“王师傅,那我就先回厂里上班了,要是屋子装修有什么情况,您就让人到轧钢厂找我,跟保卫科的说,找医务室的严医生就行。”语气平和而沉稳。
和王德发交代完毕,严逍遥骑上车,脚下用力一蹬,朝着轧钢厂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道匆匆的背影。
而另一边,傻柱中午被严逍遥打了之后,疼得呲牙咧嘴,脸色煞白。易中海一路哼哼唧唧地搀扶着他,步履蹒跚地来到了协和医院做检查。
检查完毕,结果显示傻柱胸前的肋骨有三根骨裂。好在严逍遥下手还算有分寸,情况不算严重,只是近段时间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了。
然而,医生建议傻柱最好留院观察一晚,打上两瓶消炎针,等明天上午复查没问题后再回家。
傻柱听了医生的话,眉头紧皱,一脸苦相。
心里想着住院又得花不少钱,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上都接济秦淮茹了。自己现在兜里没几个钱,就连刚才挂号拿药的钱都是易中海垫付的。于是嚷嚷着要回家,语气急切又烦躁:“我不住院,这得花多少钱啊,我要回家!”
易中海深知傻柱的钱都救济给了贾家,便温言安慰道:“别担心,先听医生的,在医院观察一晚再说,医药费我先帮你垫着,等你啥时候有钱了再还不迟。”易中海的脸上满是关切和无奈。
傻柱听到易中海愿意帮自己垫付医药费,又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便借坡下驴,不再坚持,应道:“那行吧,一大爷,就先麻烦您帮我垫着了,等我发工资了就把钱还给您。”
医生见他们同意住院观察一晚,便给他们开了住院的单子,让他们先去病房等着,一会儿就有护士过去给傻柱打针。
傻柱打上点滴后,没过多久,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神情。
而易中海此时坐在病房的椅子上,眉头紧锁,脑海中快速闪过关于严逍遥的种种画面,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阵阵头疼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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