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尽实吧?讲真,你这东西我知道在哪儿弄的!”聂远紧皱着眉头,目光如同鹰隼一样,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年轻人。
年轻人顿时一愣,他不曾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避免去那些老铺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却是未曾料到这个新铺子也是一样。
“你见过?你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就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年轻人理直气壮的开口说道。
但多少看上去还是有些色厉内荏。
聂远当然心中清楚,这东西若不是衡山大墓出来的东西,他跟眼前这个人姓!
衡山大墓下边到底有什么东西,聂远远远要比那些考古学家知道的更多,阴沉木的出产地在国内并不多,可衡山却算是一个。
况且衡山距离这里极近,如若不是衡山,很难想像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会出阴沉木!
“还用我说的更清楚吗?东南方向二百里,那地方出来的。”聂远不假思索的开口说道。
年轻人面色猛地一变,随即一把从聂远的手下抢过阴沉木,继而紧紧地抱在怀里,紧张又警惕的看了聂远一眼,倔强的开口说道:“这东西我不让你看了,我走
了!”
年轻人的动作迅速,还没等聂远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如同一股风一样,出了店铺的大门。
聂远不禁苦笑了一声,随着衡山大墓的挖掘如火如荼,那些人果然忘记了先前墓穴深处还有毒气泄漏这件事。
尤其是源能彻底净化了当地的毒气,更是让那些考古人士认为,最后的一丝障碍也彻底消除了个干净。
因此才争先恐后的开始了衡山大墓的挖掘。
阴沉木的突然出现,让聂远意识到,衡山大墓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危险的境地,不光是考古学家们热衷于挖掘,同样地私底下还有很多人闻风赶来,他们受了利益的驱使,会干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未可知。
衡山大墓的消息,从一开始就不该放出风去!
想到这里,聂远拨通了一个号码,那是在天眼堂开业的当天,聂远接到了许多名片,其中也不乏公门中人。
“喂?李局吗?”聂远打了一个招呼,随即轻轻一笑道:“我是聂远啊。”
陈荣发对于聂远的突然来电,有些发懵。
开业的当天,三门中人全都去了,其中不乏名流富商,只要是金爷的人脉所到之处,几乎能到
的都到了,按道理来说,陈荣发在当时的那个年代,也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故而对于金爷颇有感激之情。
可感激归感激,不代表他一定会被金爷所驱使。
纵然金爷曾当着大家的面说以后聂远的事就是他的事,让所有人多多照顾,不过陈荣发认为那很显然对自己没用。
正斟酌着要如何跟聂远继续对话。
聂远就直接甩了一个大锅过来:“陈局,阴沉木流入到市面上了,这事您管吗?”
阴沉木?
陈荣发万没有想到,聂远头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竟然不是为了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