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翘着二郎腿,把脚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对旁边拨弄着吉他的张狂问道:
“他们呢?”
张狂把吉他放下,说道:
“唐浩然带着一条几个人去取做出来的校队球服,金南哲和我哥还有白金龙去忙着填表提交名单,和尚还有其他几个人帮陆炎上天台打架去了!”
王勃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表格,问道:“这份校队名单怎么样?”
张狂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写的都是谁:
中锋:何铁潘雷宋昱
大前锋:卫松白金龙韩东峰
小前锋:王勃一条隆付子豪
得分后卫:唐浩然张狂周泰
控球后卫:金南哲张扬庞威威
这份名单就是代表银河私立出战全国高中篮球联赛江北预选赛的球员名单。
“整个银河私立篮球各个位置的最强者都吸收进来了,没有更好的选择。”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喜欢当银河私立篮球老大的感觉了,不知道秦牧教练在江北一中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一句话,就能安排很多人去跑腿。”王勃拿着那份名单,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
“说实话,你比老秦那家伙帅多了。”张狂抄起吉他,说道。
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那场比赛结束的第二天,银河私立四大篮球社团,天使之翼,斗牛小队,l-ne以及篮球阵线联合宣布,唐浩然,卫松,金南哲各自率领社团加入篮球阵线,组成篮球阵线联盟。
整个银河私立的其他社团开始把视线投向这个转学不过一个月就整合了学校所有篮球势力的家伙,篮球阵线联盟第一任社长,王勃。
四大篮球社团合并后,新的篮球阵线成员数一跃成为银河私立社团之首,即使是女子音乐社团天籁红人馆,总人数也与篮球阵线相差了二十人。
十一月十日,唐浩然作为篮球特长生向银河私立提交了校队组建的提议,得到批复。
十一月十一日,银河私立篮球校队成员名单出炉,十四名球员全部来自篮球阵线联盟。
十一月十二日,银河私立篮球校队向全国高中篮球联赛提交了比赛申请和球员名单,获得江北市预选赛资格。
半个月之后,银河私立将迎来他们全国高中篮球联赛的第一场预选赛!
……
“今天就练到这里!收工!”王勃擦了一下汗水,朝其他校队成员喊道。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纷纷停下动作,拿起毛巾或者矿泉水。
“老唐,我让你跟学校说的那件事你说了吗?”王勃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唐浩然问道。
“说了,学校同意了,但是,王勃,这事是不是有点疯狂啊?你再考虑下,全国高中篮球联赛可不是友谊赛,你的决定是不是太儿戏了?”唐浩然停下动作,沉吟着说道。
“同意就行,疯狂个毛!我要是让学校派个教练来才疯狂呢!教练的事我来干就可以了!”王勃喝了一口水说道。
“即使没有教练,学校也要给我们安排领队老师,你以为学校会给你百分百的自由?”唐浩然继续说道:“去年我也提出了相同的要求,学校也答应了,但是比赛一开始,我就发现自己出现了问题,那就是我一直无法摆脱球员的身份,无法站在局外看比赛!对比赛全局的把握简直是零!”
“所以,我有个新想法,我不会出场,或者说,不到我认为该上场的时候,我都会在教练席上坐着!”王勃接过卫松递过来的一颗香烟,说道。
除了唐浩然和王勃,其他人对这件事都保持着沉默,无它,实在是没有话语权,即使是金南哲和一条隆,也不得不承认,在担任社长这个职务上,距离这两人还有很大差距。
“你是说,你打算和江北一中秦牧王对王?除了江北一中,其他高中的比赛,不到危急时刻你是不会站出来的?”唐浩然说道。
“没错,我得把我在联赛的第一次首发登场留给江北一中!其他高中,有你们上场就足够了!”王勃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些狰狞。
“看来你是想狠狠的给秦牧和江北一中的校长一记耳光。随你,反正你是校队队长,现在又兼职了教练。”唐浩然把水举起来,继续朝嘴里灌着。
距离两人稍远的地方,金南哲悄悄问张扬:“王勃到底对那个称为江北王牌教练的家伙有多大仇恨?”
张扬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队长进了少管所后,他同届的队友就散的差不多了,唐浩然来了银河私立,还有几个去了其他高中。”
金南哲眨着单眼皮眼睛,嘟囔道:“王勃的魅力居然比秦牧还要大?真是个变态!秦牧可是所有江北篮球球员心目中的神~”
……
说话间,陆炎捂着脸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一路骂骂咧咧,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陆炎的左脸上,因为那里有五道鲜红的指印。
何铁和陆炎的关系最为亲密,马上走了过去:“红毛儿,谁打的,告诉我,我揪他上天台!”
王勃一条几个人也慢慢走了过来,陆炎捂着脸,脸色有些尴尬:
“d,算了,不小心被一个女孩抽了一嘴巴!我又不想打女人。”
王勃没理会陆炎的话,直接问向陆炎身后的家伙:“谁打的陆炎?”
陆炎的兄弟迟疑的看了陆炎一眼,说道:“天籁红人馆的一个妞儿,陆炎朝她吹口哨来着,她直接过来甩了陆炎一个耳光!”
王勃揉着鼻子,看了一眼一条隆,一条隆说道:“天籁红人馆的桂紫紫很难缠,最好不要招惹,女人发疯,不是拳头能解决的。”
“过去看看,这个天籁红人馆的活动室在哪?”王勃甩掉球服,赤着上身走向更衣室:“吹个口哨而已,又不是上床,美女就有资格这么嚣张?来,刚好闲着没事,过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嚣张?”
张狂跟在王勃身后,不屑的冷笑:“娘们儿,都是被男人惯坏了!”